,她关心赵瑾可真是关心得紧,这两人若是什么都没有,谁信呢?” 秦惜珩忍住一脚踹开门的冲动,捂紧了口鼻,不让自己出声。 “现如今,小爷我凭着本事成了御前带刀卫,还攀结着她做什么?难不成要像那位赵侯爷一样,整日里看着她的脸色过活?” 有人顺着他的话拍马屁,“谷二少忍辱负重不畏权贵,真是好魄力!” 谷怀璧又说:“多亏还有这位赵侯爷,否则就真该让我收了她。那脾气,啧啧,真没人能受得住。” 秦惜珩的眼圈立刻就红了,她后退两步,头也不回地下楼。 “放肆!本宫金尊玉贵,也容得了你来造次!” 戏台子上忽然传来一声响亮的唱词,秦惜珩骤然呆住,抹干净眼中浮起的泪,朝戏台那边看去。 只见台上的伶人小生捂着半张脸,脚下踉跄几步,站得并不稳。 梁渊侯醉酒戏公主。 秦惜珩之前只是听闻有人编了这么一出戏,并未放在心上,此时亲眼见到这出剧目,立刻就回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台下的一帮人听得津津有味,还不忘拍手叫好。秦惜珩心中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赵瑾是怎么熬过这些闲言碎语的,也不知道她心里会有多委屈。 双临和福寿在外面没等多久,就见秦惜珩垂丧着脸出来,双临看出她情绪很不好,问道:“公主,怎么了?” 秦惜珩看着套了车的马,道:“把马解了。” 两人不明白她要干什么,但还是照做,福寿问:“公主,解马做什么?解了马,咱们怎么回府?” 秦惜珩却充耳不闻,翻身跃上马背后,朝着一条人少的巷子跑了。 福寿当即就喊:“公——” 双临赶紧捂住他的嘴,大声喊:“公子!” 秦惜珩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巷中。 “哎呀!”福寿一拍大腿,瞪了双临一眼,“你干什么!还不赶紧去追!” “你腿脚快,赶紧去追。”双临道,“我现在就回府叫人。” 赵瑾在院中练了一套枪法,又见凝香慌张而来。 她去而又返,赵瑾以为还是为了裁制新衣的事,正要不耐烦地开口,却听她着急道:“侯爷,公主丢了。” “丢了是什么意思?”赵瑾脑中一空,忽然直觉不太好。 凝香道:“双临说,公主从长春楼出来,不知为何忽然骑上马就跑了。” 赵瑾问:“公主去长春楼做什么?” 凝香道:“听闻谷二少在长春楼吃酒,公主不放心,就去了。” 赵瑾又问:“你们去找他问过了吗?”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