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老师教得不好,爹哋亲自出马,包教包会。”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肯定要给女仔做榜样,猛地抱起陈茵,她发出最后一声哭喊,这一插确实顶到最深,她有气无力伏在陈野肩膀,继而轻声吟哦,陈野还会道歉,“不好意思,用力过猛。” 陈茵卯着一缕气儿,咬他耳朵,等来陈野板正严肃,实干派,打桩机似地开垦凿荒,拥抱,亲吻,撞击,抽插,托着屁股从头走到尾,边走边操,噗嗤噗嗤靡靡之音回响不断。 女仔脸埋在他脖颈间断断续续喘息,吟叫,余音绕梁,勾引他越发卖力,斗牛一头,情趣高昂,澎拜猖狂,要将他的阿茵整个揉在怀中,与他融为一体。 她感知到小腹麻胀,身子鲤鱼打挺倏地一抖,嘴里不要二字还未脱口而出,陈野嘶吼出声,电击雷劈爽到腹股沟和鼠蹊部打挺,铿锵有力:“我今天就要射在里面,要阿茵生许多小小阿茵围着我转,好不好。” 哪里是问,分明直接下定论。 然穴口无法吸收全部,许多他子子孙孙沿着性器溢出来,滴落在他墨蓝色的西裤上,混着的,还有她的尿液,陈茵张口在他颈窝放声大哭,委委屈屈,伤心不已,他嘚瑟过一轮,身心俱悦,嗓音性感低哑,好声好气哄:“都尿第二回了,还见外呢。” 陈茵屏息静气,抬起纤细手,擦一擦眼泪口水,绝不搭话,反驳抱怨:“你每次都弄得我很疼,上次也是这样,你知不知,我屁股到现在还疼啊。” 陈野餍足过后,心情渐好,宠溺地替她擦眼泪,又给做起发型师,将她毛毛躁躁炸开的头发捋顺些,才大言不惭地讲:“那爹哋,下次轻点喽!” 性器还未抽出,此刻疲软,由他故意戏弄顶她一下,立时硬挺。 “骗子,大话精,老狐狸。”陈茵握拳捶他,忽而又想起什么,双手逐渐恢复手劲儿,揪着他衬衣领子,把人扯到眼前,开始翻旧账,口气发狠,瞪着他:“你刚刚骂谁浪货,骂谁骚和贱呢?嗯?” 陈野能屈能伸,嬉皮笑脸,双手捧着她,贱兮兮:“骂我,骂我,我是浪货。我骚我浪我贱,连海浪都浪不过我,行不行。” 陈茵无奈,低头,脸一红,忘了这东西还没出来,而他西裤上已有大片深色污渍,她的杰作,她占全责,好似犯错,指一指那地方,小声嘟囔:“这要怎么办?” 陈野环抱她,忍着情欲,给她穿衣,“我的好姐姐,还不止这些。” 她才抬起脸,他脖颈领子上有她的眼泪,还有口红,除了这里,他下巴脸上都沾着她的口红,跟个花猫,陈茵露出笑脸,“你该。” 他意欲迎合她,条件是今晚插着睡觉,她若不答应,公共卫生间谁也别想出,谁也别想进。 总不能等侍应生拉响警报,又喊来消防,英雄解救二人,再同余家两位引得众人围观,她不要,只好乖乖点头,先应下。 陈茵内裤是没法穿了,他脱下准备装进口袋,女仔羞于启齿,还是阻拦:“扔了吧。” “阿姊好潇洒,这样一条内裤,品牌材质上上等,多贵。”他将红色蕾丝方方正正摆在她眼前,中间那块还湿漉漉的,她都不好意思看,陈野挑眉收藏宝物,又扯出帕子交到她手里,示意给他下面擦干净,他讲:“现在不比从前,我们要省钱。” 闻此话,女仔难以置信盯着他,陈野闷笑得格外动听,抬手刮一刮她鼻子,打开水龙头沾湿手帕叫她擦,陈茵一边擦一边骂:“说我是大话精,你根本就是名副其实!” “多谢阿姊夸赞,我是老狐狸,你就是小狐狸,再生一窝狐狸崽子,叫我们享人伦之乐,难道姐姐不喜欢。”陈野笑得没心没肺,丝毫不觉得逗弄她有错,还伸出咸湿手隔着衣物在她乳上颠一癫。 陈茵擦好,给那东西塞回去,眼不见心不跳,又仔仔细细给他擦裤子污渍,烦恼:“要不,我叫人送一套过来。” 他无所顾忌,握着女仔手对着镜子擦掉脸上口红,陈茵睁大眼睛,陈野哼笑:“收起你那两眼珠子,我不嫌弃你。” 陈茵摆高姿态,不理他,陈野继续擦:“特首谈事,事关飞鹅和慈云,今天这场拍卖有可能不一定成功。” 女仔不解,陈野又说:“会唱戏么?” “我会不会,你不是很清楚。”陈茵没嫌弃地给他擦一擦领口,陈野握住她手腕,“那我们就唱一出大戏,你唱红脸,我唱白脸。” “别擦了,擦干净,还怎么当白脸。”他洗干净帕子,拧得一滴水都没有,攥在手里。 — 写完这章,我很后悔,我的维记牛奶了可以入土为安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