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又恨。 姜容明明就是粗俗无礼打人,偏偏世子这么区别对待。 她一定要把姜容取而代之。 …… 回府的路上,姜容抱着拿回来的嫁妆盒子,心情甚好。 临到王府门前。 只见大门口摆着一副担架,上面躺着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站在大门口,一脸委屈悲愤。 谢元闻请他入府,但他不肯进去,故意大声嚷嚷: “我不去!让谢凌熙出来向我儿道歉,我可不敢进去,我怕谢凌熙连我一起打!” 周围路过的百姓,纷纷驻足远观看热闹。 谢元闻看似一脸为难,实则心中乐开花: “周大人,您且进去稍等。二弟此时不在府中,等他回来,我一定让他向令郎赔礼道歉。您放心,有我在,绝不会纵着他胡作非为。” “大公子,您是个讲道理的人。世子要是有您的一半……何至于成为京城一祸啊!”周尚书长吁短叹,一副备受欺压的苦主模样。 “周大人快别如此说,舍弟只是年龄尚小,不懂事……”谢元闻假惺惺谦虚。 周围的百姓看着热闹,指指点点。 “谢家大公子翩翩有礼,可惜他不是北王府继承人。” “那刑部尚书家的公子,怎么躺在担架上?” “听说上个月有个卖身葬父的民女,周公子好意救人,这纨绔世子却强抢民女,还把周公子打伤了!周大人昨日刚回京,便来讨个公道了!” “可怜那卖身葬父的民女,却落在这种恶霸手中……” 车厢里,姜容的视线一点点凉了下来,坐在她对面的谢凌熙,清晰感觉到小女子的目光,犹如秋日霜雪渐渐覆盖。 谢凌熙没有解释,一片缄默。 世人误解众多,若姜容早点与他划清界限,倒也省了他许多麻烦。 但下一刻…… 出乎他意料的。 姜容掀起了车帘,望着府门前一唱一和的两人,扬声道: “这是谁在咱们王府门前卖身葬父?怪可怜的,大哥你可得多给些银子。” 周尚书回头,看见一个蒙面小娘子诅咒自己,气道: “你胡说什么?谁卖身葬父了?” “我刚隐约听见有人议论卖身葬父……看见这担架上躺着一个人,又瞧您一脸死了爹的表情……难道不是这么回事吗?”姜容一脸诚恳询问。 随她一起下马车的谢凌熙差点一个崴脚踩空春凳。 他家世子妃,是有一些阴阳怪气在身上的。 lt;a href= target="_blank">https:///tuijian/zhaidouwen/gt;宅斗文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