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地图上贯穿北方十三城的那条越河,旱灾的时候差点干涸了,现在水深暴涨,简直就是个祸害。 “以前朝廷就没有在越河边上修建大坝吗?”洪灾比旱灾伤害性更大,死人是一瞬间的事情。 李管家吞吐道:“有的,几乎每次旱灾过后皇上都会下令修建大坝,可是每次洪水过来便会被冲垮。” 温瑾禾扶额,“这是被前去督促修建的大臣给贪污了吧,豆腐渣工程,只能看不能用。” 晚上厉君彻回来后,就看到自家王妃站在南城的地图前眉头皱的比谁都紧,“怎么了?” 温瑾禾重重地叹了口气,“没什么,就是觉得皇上给我的烫手山芋太烫了。” 厉君彻疑惑地拿起桌上的折子,“此事或许会波及到你。” “啊……这是天灾,为什么会波及到我?”温瑾禾正想着又该拿出多少银子去安抚南城的百姓,他们现在算是自已辖区的子民。 厉君彻伸手摸温瑾禾的头顶,“南城是你的封地,距离越河最近,你又长时间不在,可能会有人说你管理失责。” 温瑾禾瞳孔不由得朝上,“说的就好像不是的我的封地就不会发洪水一样。” 当南城洪灾,大坝被越河洪水冲塌的消息传回都城的时候,朝中珩王一派的官员并没有直接上奏彻王妃之责。 而是从越河洪水问题不解决,周边十二城迟早也会被波及到,往年就是如此的方向在朝堂中谈论。 温瑾禾还没想到办法呢,结果就被皇帝一道旨意给叫到了御书房。 见三省长官,户部尚书、工部尚书,丞相和珩王都在,偏偏厉君彻不在,温瑾禾走上前叩拜:“儿媳拜见父皇。” 厉景行笑眯眯地望着她,“彻王妃,女子本不能参政,可是南城是你的封地,洪灾之事与你息息相关,朕这才将你叫过来一同商议。” “彻王妃,想必你已经收到南城知府的折子了吧?”尚书令望向温瑾禾问道。 温瑾禾:“前几日已经收到。” “不知道彻王妃打算如何处置?”尚书令对温瑾禾的态度还是十分恭敬的。 温瑾禾心里有些摸不着底,总感觉这里的每个人好像都在算计她。 温瑾禾回答道:“我准备拿银子解决洪灾后百姓的部分损失。” 户部尚书朝着温瑾禾拱手,“彻王妃,此方法治标不治本,要想一劳永逸,直接将越河大坝修建的牢不可摧,最是妥当。” 温瑾禾眉头一抽,“听闻朝廷多次在洪灾后修建大坝,每次都被洪水冲走,想必此方法不怎么管用。” 珩王立刻开口:“那是因为大坝修建的不够高。”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