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父母,几年前因为一起车祸过世了,而且这儿没有那么多规矩,只要办理婚事即可。” “嗯?那他们的婚房怎么办?他有房子吗?” 极音抱起人,双腿堪比伸缩升降台,嗖的一下就起来了。 “这个我已经想好了,妗子哥儿是向导,还能给哨兵造成一定性的伤害,说明他在你身边儿,我能更安心,所以谁都不能把他带走,你的安全,最重要,让他们在咱们隔壁,做婚房。” “啊!我知道,就在妗子哥儿的房间,嗯,蛮好的,就是有点儿委屈妗子哥儿了。” “那就商量一些,怎么才能不委屈,走了,在不走天就黑了。” 两个人出了草丛,鸿哥儿抱着极音的脖子,努力看太阳的方位,:“都这个时候了?快放我下来。” 极音放下鸿哥儿,没见到邵秋,高喊:“邵秋。” 邵秋抱着一兜子草莓从草丛中跑出来,傻大个儿是的:“少将,你叫我?” “时候不早了,见到肥肥没有?” 邵秋摇头,没见着这几个字还未出,肥肥就从高高的蒿草里面艰难的挪动出来,说话,哦,不,是连行动都像是失去阳气一般:“这儿,这呢,我在这儿。” 正在欢欢喜喜那邵秋怀里的草莓吃俩小哥儿循声望去,都呆若木鸡。 “他这是怎么了?好像软脚虾,走路都没力气的样子。”邵秋不懂,也就自自然然的问了出来。 “他就是啊!看来那个女人很是厉害啊!肥肥大哥还能走的了吗?” 极音勾起一边嘴角,坏笑的说:“我们要回帝都,你要不要跟着一起?” 肥肥慌张的看了一眼后面,发现没有人跟上来,说话都没什么力气:“走,走,在不走,我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太他么邪乎了,我受不了了,走,必须走,赶紧走,马上,马上就走。” “肥肥哥,你走了,那个女人能同意吗?他不会找你吗?” “在不走,我就要被吸干了,女人好厉害,我已经不能在留下来了,我要保命啊!” 近看之下妗子哥儿倒吸一口冷气:“大哥,你这是被鬼吸了阳气吗?早上的时候看着还挺有精神的啊?!怎么一天还没过去,你就变成了,黑眼圈儿严重,脸色有些苍白的人了呢?那个女人不会是真的鬼吧?!” 妗子哥儿没经历过什么那事儿,根本不懂得那么多,还特地给了一个真诚的建议! 鸿哥儿抿嘴,笑不是,不笑憋得难受。 邵秋左看右看,感觉哪儿不对劲儿,拍了妗子哥儿一下,妗子哥儿茫然的看了看大家,没明白,但也觉出有些不对劲儿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