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也没怎么样的,收拾下行李回来,和她一起睡觉,果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但回来之后好像倦意就被兴奋给代替了。 走吧,回去睡觉。 祁砚京启动开关按钮后跟着她回去了。 路过客厅,温知闲瞥了眼他的行李箱,行李我明天给你收拾。 她挽着祁砚京回了卧室,将自己摔在床上盖上被子。 她现在很累,昨天虽然是睡够了,但是凌晨三点多估计才睡着,所以头有点晕,今晚又是放纵到这个时间。 心里暗暗叹了声气,这样不行。 祁砚京将灯关上时,黑暗里传来声音:祁砚京。 她叫了声他的名字。 祁砚京躺回她身旁,嗯了声。 又听她语重心长,认真中带着倦意道:祁砚京,我们不能这样。 祁砚京一怔,不能哪样? 这样熬夜做,太伤身体了。高强度,还熬夜懊悔。 身旁传来祁砚京一声低笑,转过身抱着她:好,好好歇着。 温知闲身体很沉重,没多久就睡着了。 - 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体发凉,睡不安稳,梦里好多奇形怪状扭曲的图形,让她不适,又不像是做梦,半梦半醒。 遮光窗帘拉得并不严实,窗外照射进来的了丝缕阳光,她难受的睁开眼,身旁的祁砚京还在,似乎是被她的动静吵醒的。 她一个劲儿往祁砚京怀里钻,我冷。 祁砚京将她抱紧,在下巴抵在她额上时,突然顿了下,低头看向她,又用额头贴近她,烫的。 第一反应,她发烧了。 他倏地坐起身,下床去找体温计。 又去倒了杯热水过来给她。 他穿着黑色睡衣坐在床边,光脚踩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有些懊恼这两天太过分了,气温也不高,前段时间又是烫伤说不定免疫力也跟不上很容易生病。 他将体温计拿了出来,三十八度七。 温知闲缩在被子里,闷着声和他说难受。 祁砚京理了理她睡乱了的头发,我知道。 他去换了身衣服,洗漱完之后回来,又给她拿了衣服,穿上后下床挪去洗漱。 洗漱完后开车送她去了医院。 - 输上液之后,祁砚京想着她没吃早餐,自己也不能留她一个人在这,也就给韩野发了条消息。 温知闲还是头晕的很,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祁砚京倒了杯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