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京,这就是你的喜欢?你当初讽刺我的时候说了那么多,到头来你也保护不好她,我承认我过分,那你呢?你比我好到哪去?她因为你家的破事受了伤,你没想过怎么办吗? 顾煜辰放轻声音显得无辜,疯魔了似得:你摆出那副自责的样子给她看,让我猜猜,她是不是还反过来安慰你跟你说没事?搞得像你才是受害人一样,你不是在我跟她分手的时候很会安慰她吗?怎么轮到自己的时候就如此宽待呢? 他笑了两声,目光从他身上挪开后瞬间冷下了脸,黑眸似是淬了冰,迈着长腿离开了。 整场下来,祁砚京一句话都没说,被他一句又一句的话压的喘不过气。 顾煜辰说的哪句都是直击他的心脏,他说的话都是他考虑过的但又不敢和知闲聊的话题。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想着知闲输液袋里的药水是不是没了,这才进了病房。 见他回来,温知闲指了指桌上的百合,顾煜辰刚刚送来的,扔了吧。 其实顾煜辰来看她挺讽刺的。 祁砚京对着她笑了笑,按下床边的铃,护士过来给她拔了针,收走了输液袋。 我躺这躺的腰都疼了。她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伸展了一下筋骨,转头朝着祁砚京道:我们可以回家了吧? 祁砚京嗯了声,拉上帘子让她换衣服,怕她穿衣服剐蹭到纱布的地方,他帮忙给她穿上了裙子。 走时他看了眼那束百合,没带回来,留在了那间病房里。 - 回到家。 温知闲坐在沙发上左手托着腮看着来回忙碌的祁砚京。 回来他就是开始扫地拖地 你怎么了?她问。 怎么感觉祁砚京有些反常。 祁砚京把地给拖完了,洗了手坐在她身旁,抱着她,低着脑袋,额头抵在她肩上。 她默了两秒心里想到了什么,问他:是不是顾煜辰和你说什么了? 是不是在门口遇见顾煜辰了? 他闷声道:事发的时候我就想过要不就到此为止,免得你受牵连,可是我看到你时又舍不得,我很自私不想和你分开。 我不是说不提的吗? 祁砚京嗯了声:明明是你受伤,还得安慰我。 那你要怎么样? 祁砚京抬起头看她:当然好好爱你啊。 不然呢?真跟她分了让顾煜辰得逞? 那疯狗还试图美化他自己打人的事实。 温知闲一时哽住,刚刚还在心里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