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真喝了。” 说到这,她习惯去嗅傅青淮身上的味道,柔软的脑袋就往他脖侧去。 极轻的呼吸带了一丝潮意要浸透傅青淮的全身,他没避开,任由姜浓闻个彻底,薄唇带了点笑:“三哥要不找个借口把你勾回来,你这小酒量,能陪苏荷买醉几口?” 傅家院里院外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的眼,从让粱澈大费周章出去买几瓶酒开始,傅青淮就等着给她下套了,一句把人勾回来,自然是不会再轻易放走。 可是姜浓想到医院里的周燃,微拧眉心把事说了。 半响后。傅青淮淡声道:“让阎宁替你跑一趟。” 这事关节目,姜浓本意是也快天亮了,她想亲自去,奈何话未说出口,傅青淮手掌沿着她肩背滑落,搂着她纤柔的腰就往沙发里压,气息薄烫也弥漫到了脸颊。 姜浓的美人音蓦地止住喉咙,有些急的揪着他衣领处。 在傅青淮这种位高权重的人眼里,很多人和事真正入不了心,不值得姜浓亲自去受累,外面雨大,她膝盖又刚好,要是再次滑倒就得不偿失。 困住她的办法更有很多种,他选了个摆在眼前的,动真格时,反而就无话了。 姜浓叫着三哥,低低细细的喘,眼睫的尾端垂落间带着极柔弧度。 沙发太窄了,稍微用点力道,就很容易被撞移了位置。 许是怕外面的人听到,姜浓有些放不开,手指被惹得浸上了红:“屏风、三哥,沙发会把屏风碰倒。” 傅青淮将俊美的面容抵在她肩窝处,暗影衬得轮廓都模糊几分,黑如鸦羽的眼睫掩饰了任何波动的情绪,将戒酒攒下的劲儿都用在了姜浓这里,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院子里湿漉漉的一片雨水。 室内也潮湿的厉害,被过浓的靡艳暗香闷着,透不过气。 姜浓随便用纸巾,将淌到脖子里剔透汗珠擦拭去,攥紧成团片刻,又微微松开了一会,转过身,看向仍然躺在沙发上的慵懒俊美男人,他倒是不避讳什么,长裤也不系好,丝绸的面料在暗光下拖着几抹不明显的浓色痕迹。 这不是纸巾就能擦去的,姜浓脸略红,从衣柜那边翻了条干净的裤子,扔过去叫他换上。 傅青淮半阖的鸦羽眼睫抬起,下端洇了点儿桃色:“不换。” 姜浓差点都要以为幻听了,这要穿出去叫一群秘书看到,都得尴尬到无地自容,她走过去,几乎都快用求的态度,轻声细语地跟他讲道理: “你不换,先前做怎么不脱了在……”说不下去了,特别是对视上男人戏弄的眼神。 傅青淮将她轻而易举地拉回了沙发里,修长的腕骨撑在她耳边,低头,带着还未散去的浓郁气息亲吻她的薄薄眼皮:“你三哥不是神仙,偶尔也会有性急的时候。” 真要命了。 姜浓听到这话,抿着的唇一个字都反驳不出。 傅青淮吻下来,如玉精致的指将她重新系好的衣领解开,露出一小片锁骨,沿着继续往下,眸色深浓地注视着那雪白的胸廓。 直到以为他还要,却很克制收回了视线。 姜浓略感到诧异,毕竟方才就一次,而看傅青淮沉静神色是真没这方面意思,她才抬手,去穿好自己凌乱的衣服,掩得严严实实的。 过会儿,才轻声说:“三哥除了对酒有瘾,凡事都保留三分克制。” 烈酒是来解他多年的重度失眠和左臂的后遗症,已经是深入骨髓一般的存在。 傅青淮姿态慵懒靠在沙发背,手臂把她抱在腿上,语调很淡:“要是连起码的克制都做不到,就该戒了。” 姜浓是不太懂他们这些上位者,但是想到了苏荷。 她表情愣怔,清透的眼眸很好看穿心思,傅青淮视线锁着,继而往下移,指腹摸了摸那衣领挡不住的地方,白嫩的脖颈间有一道鲜红吻痕,声线也略低两分:“季如琢故意将苏荷弄了一身伤,等她心死如灰回了洛城,养好了,苏家会让她正式继承家业,苏荷便也很快会淡去对他的痴迷。”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