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拉到被子里,就跟抱枕头似的那种贴法,偏什么都没穿,稍微动一下就会碰到滚烫的地方,只能躲着,便躲到了床尾处。 傅青淮将她再次拉回来,笑时,嗓音润了酒就更诱人:“今晚三哥要来真的,你这嗓子怕要真报废。” 他说不做,却比以往亲密都过了界。 停在了最关键那步时,或深或浅的齿痕可没少烙印在她雪颈乃至咽喉上,带着呼出的热息侵袭而来,让姜浓生生出了汗,脸碰到他的肩膀肌肉,眼睫垂落间注意到了那浅白色的旧疤。 它的存在就如同一尊精美的玉器被什么狠狠划破个缺口,灼眼而突兀。 姜浓对他的爱意蓦然更浓了些,往上挪了两寸,柔软的唇似不经意间去吻过,又沿着仿若是精心雕琢过的肩恻肌肉线条,一路地往下滑。 此刻傅青淮反而没了动作,眸色隐在暗色里,静静看着她。 半响。姜浓指了指被子下,无声地说:“烈酒都压不下,要我帮你么?” - 睡下不到三小时,窗外的天都没彻底亮。 姜浓趴在男人的身侧熟睡着,在朦胧半暗的光里,散在纤弱背部的乌黑发丝将肌肤衬得一片雪白,没会儿,被子盖了过来,可她觉得热,迷迷糊糊地感觉被浓郁的焚香气味烘着,还闻到了烈酒。 明明沾酒的不是她,最后醉的却是。 也不知道几点了,浓翘的眼睫毛疲惫睁开时,恰好看到傅青淮起床,露出的背脊宽阔结实,很快就穿上了浅灰色的绒料衬衣,指骨如玉将敞开的纽扣系好。 随后,略侧过来,若有似无地瞧着她罕见的眉目含春模样。 “继续睡会。“ 话声未落,姜浓就没忍住去抱他腰身,指尖无意识地勾着那裤子扣上:“你、去哪?” 傅青淮坐在床边由她的小动作,微哑的薄唇语调续了意味深长的笑:“老太太那边要见人,我过去一趟。” 姜浓还带着点未消的睡意,嗓子勉强地问:“是要见我么?” “嗯,不过老太太入冬时就生了一场急病,还未痊愈,怕过了病气给你就别去了。”傅青淮长指温柔地捋开了她脸颊黏着的发丝,这番话粗略听起来很正常,却又透着说不出的古怪。 姜浓借着朦胧的光,眼尾润着水看他。 傅青淮笑了,心不在焉地抚摸她,倒是说了几句真话:“家里的老祖宗爱给人立规矩,如今三哥整颗心都是你的,舍不得见你受这份罪。” 许是有了名正言顺的夫妻身份,就连相处,姜浓明显能感觉到他亲密关系上的变化。 她联想到傅青淮,如今是自己合法新婚丈夫了,莫名的心寸寸软下,莹润指尖沿着裤子边缘紧致肌肉的淡廓滑了些,又猛地清醒过来停下。 “不往里些?”傅青淮笑看她稚气的反应。 姜浓感觉手指尖被什么烧灼着,害羞的将脸贴到枕上,开始赶人了:“你去吧。” 傅青淮穿戴整齐,接过门外秘书递来的御寒纯黑大衣走后。 怕扰了她休息,整个庭院的人都很少走动,温度适宜的室内也恢复寂静,而姜浓躺了会,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将身子紧紧地蜷缩在被子里面,又悄悄的去摸膝盖上方,肤色的淡淡胭红未褪。 昨晚傅青淮没有去浴室自行解决,是借了她的腿。 姜浓撩他时倒是大胆,真来了,全程紧张到有种嗓子会再次报废的错觉。 现在回想起某些细枝末节,依旧会脸红心跳,不能再想了,她伸手去索性拿出手机,想刷点什么转一下注意力。 刚好冬至发来的工作消息还没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