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中复苏,提议玩个助兴的小游戏——“我有你没有” 迫着他们轮流说一件只有自己做过别人没做过的事,没做过的人受惩罚,有人做过的话,说话的人就要受惩罚。 当然刘野这个色胚子想出来的惩罚肯定不是喝酒那么简单。她将眼睛笑弯成月牙,从弯月里射出淫光。 她说:“我输了,我喝酒,你们输了脱衣服。” 春天的衣袍较为单薄,不像冬日里裹成粽子,刘野发亮的招子在他们胸膛之上来回扫动,好像眼睛装了透视程序似的,要把衣服盯出洞来。 青云俊眉一挑,“好呀!”眼神不怀好意飘向吕至,“姐姐,我倒是没什么,就怕饱读诗书的吕公子.....”他凑到刘野耳边假作惋惜地大声说道:“玩~不~起~” 他话音刚落,吕至便坐直了身子,勾勾手解开身侧的扣子,露出袍下隐隐约约的莹白,象牙所制的扇骨微微晃动,“天气,好~热~啊~”眼睛如鱼钩抛在水面,引得那条蠢鱼眼睛都直了。 “菩萨!!别动,我给你扇。” 刘野说着便狗腿地起身,想从他手里夺过牙扇,倏地左肩一沉,“姐姐,游戏还玩不玩。” “玩?玩!” 她只得悻悻坐下问出第一个问题。 起先,几人都还端着,无非说些诗书啊、劳作的琐事,越到后头问题越露骨,酒一杯一杯饮下,衣带也宽了,渐渐有些剑拔弩张的味道。 刘野再喝了几口酒,将酒盏重重砸在矮桌上,红着脸耍无赖“再来再来,你问的都是什么狗屁问题,那我还说,我每个月要来月信,你们有吗?” “到我了。” 吕至清润的嗓音响起,“啪”的一声将扇子扔在桌上,那双眼睛忽然严肃起来。 “在我们之前,你有对谁动过心吗?” 刘野头一抬便要作答,否定的答复刚要说出,春风再起。风不同往常般徐徐拂过,仿若是谁平添了怒气夹在风里,“呼呼~”沙子、花、叶.....一股脑朝她脸上扑去。她再张嘴,风化作棉絮往嘴里塞去。 “我...没...我怎么可能会....” “真...没....” “!!” “咚咚~” 她的心噗噗怪跳,每一次跳动都带着不可言说的钝痛。“没有”这两个字明明那么轻易,却怎么也连不起来,说不出口。她在无人之境抗争好久,好像终于明白过来——不是她不想说,是谁不要她说,或许是谁的执念,她是她,她已经是她了,最后留下的念想与万物紧密。 刘野的脸阴沉下来,沉默着。 “怎么,还真有?” 吕至收敛起笑容,青云的脸也冷了,诡异的安静往四周扩散。 “哥哥,这算阿野的答案吗?” “......” “您对这个回答满意吗?” “......” “我们应该教教她,虽然说谎不好,可是真相伤人啊。” 当刘野从恐惧中挣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眼前一片漆黑,浑身被束缚住,伴随挣扎的是粗糙树皮摩擦娇嫩的肌肤。 “心肝....菩萨....你们在哪里....放开我,我看不见了...” 恐惧之下更深的恐惧似浪潮侵袭,黏稠的慌乱似烂泥塘的腥气,它们从脚底升起,漫过小腿,漫过她被绑住无法弯曲的膝盖,漫过咽喉,只留给她稀薄的氧气,要踮着脚,挣扎着,方可呼吸。 _____ 回来了?家人们?我想死你们啦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