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文件上这些,我还要求您个事。” 蔺云庭点头:“你说。” “颂颂就要醒了,就算我跟你断绝了关系,我还是希望,他能在我的科学院做后续的治疗。” “可以。这件事我无法拒绝,阿颂就交给你了。” 蔺枫这才松开了手,让侍应生拿走了一份签好的文件。 蔺云庭目的达成,这才动了筷子,“好了阿枫,吃饭吧,这顿,说不定是我们一起吃的最后一顿饭了。” 侍应生重新拿了一双筷子递给蔺枫,蔺枫没接,站了起来,“不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您慢慢吃。”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门口的两位把门保镖,叫他的称呼从‘大少’变成了‘先生’。 蔺枫连眼神都没有给他们,径直坐上车,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签个字的功夫,他没有父亲了。 虽然没损失什么,但心中就是憋着一口气,让他浑身不对劲。 这种感觉,好像被抛弃了。 蔺枫漫无目的地开了会车,想回科学院找希阳,好像只有把希阳翻过来狠狠的*才能填补他心中极度的不适。 但他一想到希阳看见他时恐惧的眼神会更难受。 希阳为什么要怕他,只要希阳开口,就算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努力去摘。 为什么希阳要惦记着无权无势的温屿落? 为什么希阳想回到那个小小的花店,一个破花店罢了,他可以给希阳开一百个一万个。 蔺枫猛踩油门,到了一家赛车俱乐部,发泄了一个晚上。 · 温屿落在凌晨一点三十七分研究出了第二个疗程的激素,疲惫的精神终于得到了放松。 还有一个疗程,他的任务就彻底完成了。 但他一想到希阳以后要一个月提取一次腺液给蔺颂,脑子就又开始乱了。 他真恨自己没用,想不到一个十全十美的办法。 温屿落叹口气,把实验器具清洗干净后,趴在冰冷的试验台上睡着了。 早上,温屿落被袁老叫醒,刚眯瞪了会,听见袁老道:“温教授,蔺院士交代了,说今天让你去给实验体注射激素。” “实验体?”温屿落喉结滚动,“说的是希阳?” “啊对,好像是叫希阳来着。” 温屿落闭上双眼,为希阳感到不值。 希阳为蔺颂做了那么多,体检、吃药、抽取、注射,每一个阶段都那么痛苦,竟只得了个实验体的称呼。 他应了袁老一声,把注射的东西放在了推车上,被袁老带着去了希阳所在的房间。 温屿落在进门前按照惯例拿起门前挂着的观察数据,见希阳身体没有明显的排斥,一切指标正常,微微喘了口气。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