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纷纷鄙夷,小人得势啊,小人得势。 身后响起一道冷飕飕的声音:“嫉妒什么?” 桃娘惊住,脸色一僵,她对来人显然是熟识的。别的花娘脸色也不好看,一齐退后开来,都有些畏惧的意思。 桃娘僵硬转过头:“哟,金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这位金爷算是楼里的常客了,他身材魁梧,一脸横肉,是个实打实的练家子,他在道上有些名气,黑白两路都吃得开,平日里出手也阔绰,但楼里的花娘瞧见他只有躲远的份儿。 因他恶名在外,重色重欲,平日里嗜好虐待床伴,从他塌上下来的女子,没有不躺上十天半月的,据说也死过一个两个,被上头给压下来了。 花娘往日也不敢沾染他,桃娘今日被他逮着了,暗暗叫苦,捂着肚子道月事来了,疼得慌,欠一欠身便着急开溜。 金爷冷哼两声,长臂一伸,就将她捞了回来。 他重重捏一把她的柳腰:“我见你在这儿露个胸脯谈笑风生好一会儿了,可不像是不舒服的样子,你敢骗我?” 他一伸爪便在她腰上落下了伤,桃娘被他捏得银牙紧咬,她白了脸,面上还要哄着他说:“奴家哪敢骗您呐,奴家今日属实是身子不适,伺候不了您了,金爷高抬贵手,再移步到别处看看?” 金爷钳制住她,长长嗅一口她鬓上花簪的香,狞笑道:“你身子好不好,随我回房叫我mo/一把便知道了,再说,桃娘,我当日花的银子,足够shui/ni/三次了,哪有拿了钱却不认账的道理。” 桃娘在他身上吃过瘪,因她人缘不好,无人告诉她金爷的险恶,她那日见钱眼开便扑上去,一夜过后,险些把命搭在了chuang/上。 但买她三夜,这实属无稽之谈,金爷蛮横无理,她也不敢顶嘴,只好讨饶道:“不瞒爷说,我屋内今日还有其他男人,他早早买下了我,奴家福薄,一个人实在伺候不了两位爷。” 她这一提,金爷更强横了,他不觉得能买下桃娘这等货色的恩客能有多少能耐,他胜负欲一起,今日还就非桃娘不可。 “那就把他扫地出门,先伺候好我。”他勒令道,拧了一把桃娘躲闪的臀,“带我去你房里,我倒要看看谁敢同我抢一个女人?” 桃娘哀叫一声,四周无人敢上前替她出头,这次到底是躲不过去了,她被金爷半扯半抱,一路推搡进房里。 金爷一路沾着便宜,急色地将她往屋里攘,房门刚一闭上,便将她狠狠惯在门板上,上嘴就啃。 桃娘疼得面色发白,隔着他的肩怯怯叫了一声:“停,停一下,金爷,我实在不想做,我不想啊……” “金爷,金爷,还有人在。”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