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击也不错。” 松枝一口气刚刚回上来,说话时声带微微颤抖:“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大概五分钟前。醒来后发现关着我的门被打开,我知道你来过了,这个时间点也应该要去2001号房间,所以走近路来和你汇合。” 松枝整个人都瘫在墙上。 “你没事吧。”宫纪罕见地对松枝表达出纯粹的关心,向他伸出手。。 骤然从全身紧绷的状态中放松下来,又经历先前惊心动魄的一幕,松枝已经快脱力了,但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对面前看起来分外孱弱的宫纪点头。于是他撑着墙想慢慢站起来,声音虚弱地提醒她:“兰萨德现在在第一实验室。” 宫纪愣了一下,露出了有些苦恼的表情:“她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松枝隐隐于听到了她不受控制的气音:“为什么偏偏在这一天?” “在我昏迷期间,她有关注过我的动向吗?”宫纪问。 “大约七个多小时前,她来看你。但是那时候医生说你的药效还有十二个小时,她站在你的病房外等了一个时辰就被赫雷斯叫走了。” 松枝忍不住问道:“你昏迷的时间太久了,兰萨德真的没有问题吗?她……” 宫纪突然回头盯着松枝:“川梨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 “被你看出来了吗……她和我说了几句话……就在病房外等你醒来的时候。”松枝送觉得自己的一切都在宫纪的眼底无所遁形,他像是占有了独属于那两个人的秘密那样慌张地摆了摆手,“我觉得那些话不是对我说的……她可能只是在自言自语。” 那时候兰萨德倚靠在宫纪门前,脑袋抵着墙壁,面无表情地发呆。可能只有松枝一个人觉得兰萨德那副可怕的样子是在发呆。她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漆黑的头发散落在脖颈里,下巴到额头拉出冷白一条弧线,黑与白的强烈视觉让人看一眼就移不开眼睛。 因为她堵着门,让想走进去为宫纪挂葡萄糖的松枝不知如何是好。 兰萨德纡尊降贵地垂着眼皮看了一眼松枝,动动身为他让路。松枝经过她身边时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东西来,一副奇怪的语气:“我想起来你是谁了,难怪觉得眼熟。” 心里藏着事的松枝脚步一顿。 “你不就是那个烧个尸体都眼泪汪汪的小孩吗?”兰萨德一锤手心。 松枝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反驳道:“那些所谓的尸体中好多人还没有进入生理学上的死亡状态,我是因为这个才哭……”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死没死都一样。”兰萨德不耐烦地拨了拨头发。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