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的东西,只有我能碰,玩坏了玩死了都由我开心。” “但其他任何人,碰一下,都、不、行。” ---- 夜幕时分,高耸森严的城堡埋没在漆黑的暮色之中,昏暗幽黄的朱颜殿之上笼罩了浓浓的一层魔气,近乎遮天蔽月,黑压压的一大片。 而朱颜殿的内殿之中连带着弥漫着浓厚的魔气,只能从其中隐约看见杂乱纷章书卷散落了一地,甚至连一处下脚的地方都不曾留下。 皱巴巴的赤色直裾袍被随意地丢弃在一旁,右肩处绣着那条金色凤凰此时也变得黯淡无光。 床榻之上,双眼无神地望着悬梁,半天没有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一个鲤鱼打挺,支棱起来,爬在床榻上开始四处寻找着什么。 终于在一个犄角旮旯中,给他找到了。 是一个只要输入魔气便可传音的玉佩。 牧听舟紧咬着下唇,朝玉佩中灌入魔气,不一会那玉佩就有了反应,里面传来了祁萧然略有些疲惫的声音。 “尊上?有何急事?” 牧听舟向来记不得有这个传音玉佩,祁萧然此次带着也是误打误撞,一察觉到熟悉的魔气后便火急火燎地放下手中的事,匆匆忙忙地接应起来。 他心想,能让牧听舟这般大半夜地传呼他,一定是什么十分要紧的事情。 然后就听见玉佩那一头传来了牧听舟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急促:“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祁萧然鲜少见他会这般情绪外露,吓了一跳:“尊上,发生了什么?!您慢慢说!” “怎么办,萧然,我好像——我好像说错话了!” 另一端,牧听舟唇角耷拉着,听上去有气无力的。 以至于祁萧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牧听舟顿了顿,还是将两人下午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说给了他听,完事之后又补充了一句:“……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当时不应该这样说?” “再怎么说也不能拿他同街边的狗对比吧?” 祁萧然:“……” 祁萧然勉强维持着一抹微笑:“尊上,若是我猜得没错的话,您先前还对他做过更多……过分的事情。” 牧听舟紧锁眉头,细细回想了一下:“但这次不太一样。” 可具体哪里不太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他只道:“但就是能感觉到,他看上去有点——” 有点难过。 不知为何,牧听舟脑袋里倏地蹦出来这个词。 他说给了祁萧然听,后者有些诧异道:“难过?谁?聿珩仙尊?从哪看出来的?他那张不是面瘫更似面瘫的脸?”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