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人时间上还是空间上的证人?” “都不是,”老爷子面向控方席,又看向法官,“我这个儿子肯定什么都没交代,也是啊,他怎么会供出自己的父亲才是真正的杀人犯。” 话落,全体哗然。 法官连敲三下法槌,示意安静。 “证人,你需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控方立即询问:“那么你承认是你杀了白辰礼?” 老爷子又摇头:“请听我讲完。” “我知道白辰礼在保外就医,很担心他会伤害我家人,所以也在暗中监视他,他确实想对我儿子做点什么,但他的消息被我拦截下来,并以我儿子的口吻向他释放消息,我们把见面的地址约在那艘轮船上。” 检控官发现当中疑点:“白辰礼保外就医,没有通讯设备,我们的人也在对他进行监视,他是怎么从我们眼皮子底下走掉的?” 老爷子笑得轻蔑:“任何地方都有腐败,中间传递信息的是一位公职人员,监视他的人总共只有几位,你们稍加一查就知道是谁在从中帮助白辰礼。” 这一点,他们从没想到过。 “自从我这腿患上风湿后,好多年没开车了,没想到如今还能开车。我开着我儿子的黑色宾利去接他,他上车后才发现驾驶室的人是我。” “他想搞我儿子,他以为来接他的人是我儿子,所以他做足了准备,但他已经上了我的车,没有退路。” “到了船上,我们聊了很多,几十年前的事到现在的事,我想你们不会感兴趣,他认为自己很失败,疯了一样狂笑,接着,他掏出一把匕首放在我面前。” 检方:“你的意思,凶器是死者自己带上船的?” “对。” 检方思考着:“自己带着凶器,自己又被自己的凶器杀害,你不觉得这太离谱了吗?” “更离谱的在后头,”老爷子继续说,“他一直都是个疯子,为达目的,就算拿自己的命去赌又怎么样?” 说到这儿,老爷子一顿,全场的目光都在看向他。 “他把刀塞给我,接着抓住我的手,用力刺向他自己的心脏。” “哦嚯!”众人没想到是这个走向,低头小声议论。 法官示意安静。 “我的本意是想劝他,当然,如果他还想毁我儿子,我肯定与他拼命,只是没想到他会做这种极端的行为,我反抗过,最终不敌他的力量,倒地后就逐渐失去意识。” “在尚未昏迷之前,他从我口袋中拿出手机……联想到今天的场面,应该是把电话打给了我儿子。” 检方:“这么说来,直至白辰礼死,白赊月都没出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