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破血流是被好多人拍到的,你能证明你没打他吗?”舒文自问自答,“不能,所以现在我们得想办法、想办法……” 姜宁从口袋中掏出一支录音笔:“这个能证明我没打他,去见那个混蛋,怎么能没一点准备。” 舒文打开听,焦灼之色逐渐好转:“这我都没想到啊。” 姜宁和陆司还是不同的。 “我之前不着急公关,是我有私心。”姜宁把整理着母亲的东西,“我不想把家事放到网上说,我觉得很丢人,而且如果说出来,会牵扯到其他人,比如叶默。” 这句话,说得舒文和两个助理都一头雾水。 姜宁说:“你们不是都说我不营销和叶默的cp么,他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弟弟,怎么营销?” 话落,另外三人脸上的表情都很精彩。 “我倒不是圣父心泛滥,只是叶默为了这件事放弃了在国内的发展,他至今也没有原谅他的父母……说到底,他站在我这边,站在道理这边,虽然我讨厌他,但我也不想让他身处舆论之中。” 弄明白个中缘由后,舒文建议:“还是要积极公关,再大的腕儿都经不住他这么造,何况我们还不够强大,这件事只要把录音一放就啪啪打他的脸。” “积极公关我同意,但是录音可以晚一点再放出来。” 吸引流量涨热度,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使事件峰回路转一波三折,舒文立即秒懂:“先不放录音,先用文字作澄清说明,可你不怕中途出差错?” 姜宁:“不怕,你再我帮我拟一份声明。” “什么?” “一份断绝父子关系的声明,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我的父亲,我也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同时不再是我的父亲。” 应华清又闹了一波动静,打电话给白赊月时,白赊月没有提及此事,他不提,姜宁会说。 “我又被他欺负了。” 电话那头的人说:“我知道。” “知道也不问问。” 许是仗着白赊月的宠爱,姜宁在白赊月面前说话没了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白赊月看着手中老爷子给他的东西,倒也顺着姜宁,问:“你打算怎么处理?” “先发毫无卵用的澄清声明,引发大家对这件事的讨论和关注,当然应华清受伤时当场被人拍下视频,因此澄清声明没什么说服力,而他能够自导自演那场戏、能买水军来黑我,当我处于下风时,他自然不会放过落井下石的机会,他越是不放过我,我身上的热度就越大,到时候我再放出当天的录音,把他这场戏给捶死。那个时候我就是被渣爹坑惨的可怜儿子,粉丝会同情我,舆论会反转,说不定,还能吸一波粉,最重要的,还是热度在身,我的资源只会好不会差。”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