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们说了,你们可能也不懂,就是一种直觉跟嗅觉。你们两个一看就知道不是来玩密室逃脱的,所以对你们两个多了个心眼子。”年轻人可能觉得自己的姿势坐着有点累,只是这第三层一点能用得上的东西都没有。 左看看,右看看,他最后决定坐在了麦克风旁边。 “这三层没有安椅子,真是一个令人遗憾的决定。当年装的时候,就应该让他安了。” 见对面的两个人还在目瞪口呆的看着年轻人的操作,好像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话说到一半,他又去坐着了。好像有点特别不尊重他们一样。 “按理说这些器具呀,旁边应该是不能坐人的,但是我应该要被抓了吧?那就无所谓了。也别把我的东西出二手,挺丢人的。” 年轻人好像陷入了自己思维的麦田怪圈一样,也不看他们两个提问的是什么。不妨说他在进行自我辩白,他的每个动作都是没有多余的,都是自己内心情况的反馈。 他坐在麦克风面前,左看看右摸摸,过了良久才好像想起来正在接受他们两个的审讯。 “看困兽做挣扎不是最有趣的,最有趣的是一步步把它引进你的陷阱里面,然后看了他在陷阱里面挣扎摆脱却,毫无用处,这样才是最爽的。所以我决定看看你们两个要干什么。不过我没有想到,倒是碰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人。”他的目光从旁边的麦克风和大音箱上逐渐挪到池迟身上。 “你确实是很有趣呢,老大。” 池迟除了口口水,原来他们一开始就被盯上了,亏他还以为自己的演技多么好,能唬住人呢。原来刚刚都是因为他愿意陪池迟演而已。 说到池迟,年轻人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放佛一下子就被什么东西醍醐灌顶,一下子就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是在干什么,一下子就知道自己将会付出多大的代价。 他疑惑的皱了皱眉头,手指无意识的在桌子上点点,好像突然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他现在整个人的状态就像是一种半醒未醒,两个人格在相互冲突,怎么看怎么怪异。他的话东一爬帚西一扫帚,两个人只能静静的看着他,等着他一点点拼凑出来。 “不过刚刚的那段时间是我最开心的日子……跟你在一起追逐打闹,一起说那些中二到极致的文字,真的有趣,谢谢你……” 年轻人微微一笑,从兜里掏出一颗金黄色的果实,语气里面是浓浓的悲哀,这种悲哀明显与他变态的身份格格不入,“我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兜里的,等我发现的时候,他就已经在了,遇到你的那一秒,仿佛我当年伤害第一只小动物时,丢失的良知回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