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足吧,你们逻辑十年之功,已经快赶上我们三星半导体二十多年的发展了。” 李富真白了白眼,“其实吧,想让三星支持你们投资asml也不是没有可能,你可以等三星基本认输的时候,主动让步,来换取担三星的支持,没准还能做通英特尔的工作。” “嘿嘿。” 陆飞把话锋转到任佑宰,“你这么多天不见他没关系吗?不怕有人把他保释出来?” “爸爸已经把这件事的处置权交给我了,就让他在里面多待几天,多煎熬几天,才能更容易突破他的心理防线,答应离婚。” 李富真面色一沉。 “如果他不离婚呢?” 陆飞半开玩笑。 “他不签字离婚,干脆就关在美利坚好了!”李富真眼里闪出犀利的光。 “要不这次,我陪你一起去吧?” “你陪我,你确定?” “嗯,中期选举一结束,我也没必要继续留在美利坚,马上要到双十一,我该回国了,在此之前,最好把我们这个心结给了了。” 陆飞拍了下她的手。 “你呀,不觉得自己的对手太多了,这还有个三星,又要跟阿狸去争对不对?” 李富真摇头失笑。 “我可从来没把阿狸当对手,也许今年,你很快就能看到阿狸要变天了。” 陆飞嘴角微微上扬。 余光里,电视里一直播报中期选举。 “驴党在中期选举中失去国会众议院控制权和多个州长职位,这是一场前所未见的‘惨败’,卢锡安对此表示:非常糟糕……” 第二天,陆飞和李富真出现在纽约下辖的警局里,在等待之余,两人盯着新闻。 就见画面中的卢锡安在新闻发布会上、神情疲惫,满脸忧郁和严肃,语调显得无精打采,不见往日轻松幽默。 “昨天晚上自己熬过‘漫长一夜’,这场‘惨败’显示美利坚民众感到沮丧……” “真像你说的一样。” 李富真收回视线,不得不感慨。 “意料之中。” 陆飞耸了耸肩,突然听到推门的声音,一个白认人警员出现,带着他们来到观察室。 任佑宰两眼无神,眼眶泛着黑眼圈,当看到李富真时,火气瞬间上来,正要开骂,但当看到身后跟着陆飞时,一下子把话憋回去。 要论他最不想看的面孔,恐怕陆飞要在李在镕之上,无数次看到大哥因为他而破防。 他,既是狗崽子,也是魔鬼! “陆、陆会长,你怎么跟富真来了?” 他尴尬地咧着嘴。 “他在美利坚的人脉广,司法界、警界认识的人多,或许能帮你摆平这件事。” 李富真冷冰冰地看着他。 “富真,我知道错了!” 任佑宰一改暴躁不配合的态度,求饶道:“快把我捞出去!我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你先出去跟检察官和律师们谈谈,看能不能先办个保释什么的?” 陆飞递给李富真一个眼神,李富真心领神会,走了出去,让他们单对单,面对面。 “唉,任部长,几天不见你竟然……” 陆飞叹了口气,何必呢,这种事情你可以花点钱嘛,花点!哪怕嫖呢!花不了多少!哪怕偷偷摸摸的,简直就是土匪,土匪都不如! “陆会长,我是被冤枉的!” 任佑宰咬牙切齿:“是那个婊子勾引我的,她给我设套,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陆会长,你一定要帮我啊。” “李常务已经在救你了。” 陆飞双手交叉。 “她哪里是救!是挟持!她威胁我如果不签离婚协议,就见死不救!” 任佑宰咬牙切齿。 “任部长觉得,我是该帮你呢?还是该帮李常务?”陆飞摊了摊手,爱莫能助。 “陆会长也是来帮她逼我离婚?” 任佑宰冷冷一笑,浑身颤抖,“我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