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么有恃无恐地玷污我的户籍?”李富真面色愈发阴沉,冷若冰霜。 “爸爸、大哥干了,我为什么不能干?” 任佑宰盯着她又圆又大的肚子,心里五味杂陈,但梗着脖子说:“还有什么‘玷污’,放心,我不会给你搞出私生子!” 李富真抚摸着肚子,预感到不妙。 这个保安丈夫不只废物,可能容易被李在镕利用,变成埋在身边随时爆炸的地雷。 任佑宰看到她出乎意料地没有发火,心中大喜,对三星长公主的畏惧弱了几分,壮着胆子,发扬大男子主义: “你还没说你这次到底来干什么,就只为了查我的岗?” 李富真眼里透着嫌弃:“一会儿我让人帮你收拾行李,你和我去一趟鹏城。” “去那里干什么?”任佑宰问。 “你如果想回国以后,想像姑父一样在三星集团的子公司当上副社长,就不要问这么多。” 李富真厌恶到正眼不再多瞧,挺着肚子慢悠悠地往前走,边摸肚子感受胎儿的跳动,边心里默念: “还好你不像他。” …… 当晚,鹏城的夜空,月明星稀。 咣当一声,收到陶姚讯息的陆飞一个激灵,吓得手机从手里脱落,目瞪狗呆: “怀、怀孕?!” 视线中,芝加哥期货市场的黄金价格,又跌至396.6/每盎司,三体已经亏了七八百万美刀,但继续移仓到6月,勾引高盛。 高盛也没那么傻,没有接着用大号,而是让自己控股持股的小号买空,平摊风险,遇到不测,大号第一个跑路。 电脑屏幕里密密麻麻的数字,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心不在焉,陷入沉沉的思考。 会不会是自己的? 两人去年结束情人关系的那几天,炮火连天,子弹横飞,可没有做任何防御安全措施。 不会是那时候吧? 陆飞心里一突,连忙从酒柜里拿出威士忌,直接对着瓶口,苦酒入喉。 借着酒劲,抄起手机,但很快放下,如此反复,迟迟没有拨号,不知不觉过了十几分钟,忽然电话自己响了起来。 “阿飞,明天就要召开股东大会了。”来电的是徐欣,她代表三体基金出席。 “照片和文章登报了吗?” 陆飞半醉半醒,强打起精神。 徐欣道:“不出意外,明早就会全是你和三一重工的新闻,不过最要紧的还是你手里的网媒,这次除了现场投票,还搞网络投票,网媒才是主力军。” “那就没有意外了。” 陆飞抬头望向皎洁的明月,脑子里时不时地闪过李富真姣好的面容,就算喝酒也挥之不去。 一夜,失眠。 第二天,阳光照在鹏城宝安机场。 李富真穿着宽松的正装,刻意地挽住任佑宰的手臂,在外人眼里秀着“虚假”的恩爱。 乌压压一群人聚在机坪,拉着横幅,“欢迎三星考察团来华。” 李富真定睛一瞧,人群里依然不见陆飞的踪影,迎接的最高负责人是孙红军。 他客客气气道:“今天的开业典礼来了很多重要的领导,我们陆总必须在现场陪同,他托我向两位道声歉。” “哪里,哪里。” 任佑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