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狼终于有了动静。 它烦躁地扫了眼这些人,驮着身后的媳妇往来路走。 翻译师跟在后面,低声批评这些没事找事的人,被批的几人满脸羞愧,想说自己是鬼迷心窍谁看见了兔兔不着迷呀,又不敢在这种关头找些冠冕堂皇的借口。 就这样被批评了一路。 回到部落,狼叼着苜蓿草,斜扫了翻译师一眼。 翻译师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大祭司应该是要他带路,去那个只有它和兔子住的地盘。 翻译师忙不迭说:“您跟我来。” 不远,很快到了这处地方。 翻译师没有讨嫌,把空间留给大祭司和它媳妇。 小锦鲤被灰狼放下,尾巴翘了翘,小步小步跳到苜蓿草旁边,低头咬着自己的食物。 狼蹲坐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小锦鲤有点迟疑,以为它也想尝尝,于是后脚跟往旁边挪了挪,对着它叽叽叫了叫。 狼听懂后,顿了一顿,没有否认他的猜测,反而随之靠近。 苜蓿草的味道有些清苦,这是狼叼了一根吃了以后的评价。 不如肉好吃。 它想着,墨紫色的眼瞳继续专注地望着认真吃草草的小白团子。 狼忽然低低叫了叫:“呜——” 媳妇。 兔兔吃草很快,话音刚落,他就将入口的苜蓿草咽下,看了眼大灰狼,软糯糯地回应,“叽?” 大灰狼盯着他呜呜叫唤。 媳妇,你现在能变成人了吗? 小锦鲤愣了愣。 变成人……? 他还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自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变、不知道自己到没到能变成人的地步。 虽然兔兔的魔法现在是很强盛,但是变成人,这应该还是挺难的吧? 小锦鲤有点迟疑,软软反问它问这个做什么。 狼前爪压低,趴在地面,慢慢用鼻端蹭了蹭兔兔柔软的肚皮。 每次和兔兔聊天的时候,它都会矮下身子,习惯性做出这样的动作。 小锦鲤听到它用很寻常的语气,告诉自己:“呜——” 马上入秋,我发情期可能会来。 到时候要和媳妇交配。 听到这话,兔兔顿时僵直在原地。 他翘直尾巴,咕叽咕叽说了些什么,狼没大听懂。 它嗅了嗅媳妇香香的肚子,然后用心舔了舔,继续呜。 我还没来过发情期,按照狼族成长习惯,狼的第一次发情期都是在秋天。 “呜。” 春天也有可能。 “呜。” 媳妇,月兔族一年来几次?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