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谈女朋友就谈,最后找到一个能携手终生的伴侣,平平安安过完这辈子。我自己的事,自己会解决。” “我吃不下了,剩下都是你的。”他把自己那份炒面盘子往雷魄手里一塞,“快点吃完走。地板我会处理,床我也会自己弄。内裤不用还了,以后没事少来找我。” 很久以后,有媒体采访雷魄:“你有没有过放弃原则的时候?如果有,条件是什么?” 雷魄答:“一盘炒面。”想了想又道,“还有一条穿过的内裤。” 提问人一脸震惊。 眼下,雷魄还没考虑到“原则”之类,几乎是下意识地把盘子又塞回乔楚辛手里去,恶狠狠地说:“吃!天大的事,也得等吃完饭再说!” 乔楚辛被逼着吃完了炒面,雷魄一把抢走盘子,去后门外的水槽里洗,似乎想借由这点时间理清自己混乱的思绪和矛盾的心情。 他回来时,看见乔楚辛正试图把翘起的木条钉回去。雷魄无奈地叹口气:“让开,我先把床安装好。” 雷魄光脚踩在“藏尸”的地板上,花两个小时把新床安装并调试好了。他指着墙壁上一个冷战时期军队风格的拉闸说:“试试。” 乔楚辛握住拉闸把手,往下一压。 墙壁上的金属装饰物开始像立体万花筒一样翻转、折叠,层层向外延展,犹如铁灰色的花瓣徐徐打开,最后形成了一张两米宽、三米长的大床。床是以墙壁为支架悬空在室内的,刚好与书桌椅、衣柜错开,把狭窄有限的空间利用到了极致。 当然床垫和床上用品都还没有配备,但光是这副自动伸缩金属床架和空间利用技术,市场造价就已经足够昂贵了。 乔楚辛抬起拉闸,床身流畅地收回到墙体中,又变成一面金属装饰物。 “怎么样?”雷魄得意地问。 乔楚辛看着他:“我收回之前说你‘只是个努力满足阔佬古怪性癖的修理工’的片面言论。雷魄,你是个了不起的修理工。” ……所以你踏马还是觉得我只是个修理工!雷魄恼火而不甘地瞪他。 他的表情太狗了,乔楚辛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雷魄从后方曲臂勒住乔楚辛的脖子,威胁道:“闭嘴,不许笑话我!” 乔楚辛喘着气用力掰他的手臂,笑声渐渐低下去,最后沉静地说:“雷魄,谢谢你。” 他看不见雷魄的脸,但能感觉身后的好友把下颌顶在他后脑勺上,瓮声瓮气地应了句:“废话!你得谢我一辈子。” 乔楚辛把十平米的起居室地板迅速擦了一遍。雷魄假装自己不在意地板下方的那具尸体,从乔楚辛的衣柜里扒拉出一条休闲长裤当九分裤穿在身上,说:“走,带你去商场挑个舒服的床垫,再买一套新的床上用品。”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