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插曲过后,暖和的手抬起一个角度,有了鸡腿的加入,三明治就做好了。 空间被压缩到极致,听得空气和皮肤不断摩擦出声,银霁的感觉更加强烈。元皓牗腰在发力,手上的力道也跟着加重,经常抽动不畅,顶在同一个位置颤抖一会,并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床架的响动总是难以克制地激烈一阵子、又回到风平浪静的水平,银霁知道元皓牗非常在意她的反应,可她已经尝到了“意想不到”的新鲜滋味,不愿放过每一次体验的机会。 于是有些沙哑地吩咐道:“元皓牗,你管你自己就行,不用在乎我的反应。” 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自我克制上,他的声音更沙哑:“那怎么行?” “不是,我认真的,这可能是我的性癖,你快帮忙开发一下吧。” 最后一句带了些撒娇的意味,一根弦便崩断了。有一会儿,银霁都觉得她应该赔小梅姑姑一张床,支起耳朵尝试分辨有没有钉子掉在地上的声响,可是除了耳畔支离破碎的呻吟和自己的喘息,这个房间哪还容得下其它杂音? “快……跟我……结婚……” ——人都要升天了还是这么不忘初心。 银霁侧过脸,想说两句骚话,却在皮肤接触中感受到黏黏的湿意。眼下的确是值得哭一鼻子的场景……也不好说,万一只是生理泪呢? “元皓牗……我现在觉得很幸福。” “不可能……你不可能比我……更幸福。” 怕不是当班长当惯了,总想在情绪上越过她一头。银霁睁开眼,一口咬在顶头上司的肩膀上,快感也累积到了顶峰。 元皓牗紧紧抱着她,感受着自己亲手创作出来的高潮,陡然攀升的信息素密度也加速了动作,等银霁稍稍缓过神来,他剧烈的震颤也迎来了尾声。 作为一个变态,银霁的脑袋瓜里飞速闪过一个恶作剧:据说,在男性小便时蹦出来吓他一跳,那条抛物线就会中道崩殂,体验非常不愉悦。精液虽然不是从那个洞里出来的,但大脑管这个的可能是同一块区域,她有案例支撑的——男性死后,既会大小便失禁,也会发生最后一次射精…… “我忘了挂电话。”银霁说。 元皓牗呼吸一滞,抬起头又湿又红地看向她。从表情判断出是在开玩笑,捏住她的脸颊,把嘴唇挤成一个汽水瓶口,再把脑袋凑上去汲取水源。混乱的长吻中,身体被磨到有些痛的部分又遭遇了一场次生灾害,银霁后悔地想着,汉成帝临死前,赵合德也这么欺负过他吗? 收拾好残局,在沉甸甸的避孕套上打好一个死结,再用好几层卫生纸裹起来放在口袋里,元皓牗才算忙完。 耕田的心率恢复了正常,主要负责躺尸的还没把气顺过来。元皓牗指着银霁笑了一会,在她身旁躺下,把头搁在了僵直的胳膊下面。 银霁“嘎巴嘎巴”地活动手臂,搂住那颗扎人的脑袋——头发扎人,话更扎人:“你再不好好锻炼心肺功能,像这种初级的玩法都能给你折寿十年。” “无所……谓,牡丹花下死……” “省省吧你。” 元皓牗就像吸光了书生阴气的男妖精,甚至精神百倍地开始复盘:“下次你还是穿着内裤吧,要不是拿手拦着,差点就把前面送进去了。” “所以我问你甲鱼是怎么杀的。” “别说甲鱼了,现在的你连甲壳虫都杀不动。” “谁要杀……还好意思怪我不穿内裤……都是因为你……第一次进城,激动成这样……” “你要是平时更粘我一点,我也不会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 “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粘我就相当于我粘你了……” “看吧,现存的物理常识并非究极宇宙真理。” “教练,我累了。体育课和科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