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捂着胸口不住喘息,气血上涌憋得满脸通红。明明生得羞花之貌却偏要做西子捧心之态,身上一袭绿又紧裹着珠圆玉润,仿若青翠的荷叶上竟开出一朵艳丽的牡丹,怪异得很。 一瞬不瞬盯着口齿微张的眼前人,周从嘉一下一下捋着胯下的肉棍,呼吸急促起来。 等陈佳辰稍稍缓过劲儿,一垂眼发现周从嘉居然在旁若无人地对着她打飞机,脑袋轰的一下炸开,心道:“万恶淫为首,我看这玩意儿留着也是个祸害,我用不到别人也休想用着!” 遂理智全失,抬脚就往周从嘉的下面踩,力道之大一看就是冲着断子绝孙去的。 周从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腕,另一只手里撸管的动作却仍未停下。这副德性简直火上浇油,陈佳辰抬起另一条腿,也是照着残废的力道踢了过去。 慌忙停下手中的活计,周从嘉两侧各提一只纤细的脚腕掼在地上,接着松开手,上半身前倾,一手握住女人的手腕,一手抓着她的腰,使力往下拽。 “啊!” 陈佳辰一个倒栽葱,脚一滑岔着双腿跌落在周从嘉身上。她的上半身被紧紧钳制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你放手!” “不放。” “你滚开!” “不滚。” “你有病!” “没有。” “哇——” 男女体力悬殊,陈佳辰挣脱不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又惦记着哭起来难看,她忙把额头抵住周从嘉的肩膀,把脸藏了起来。 早已习惯了老婆动不动就哭泣,周从嘉不仅没有出言安慰,反而扶着她的屁股悄悄往自己胯部推。 直挺挺的棍子感受到内裤上的濡湿,上面的青筋兴奋得直跳。周从嘉腾出一只手,由旗袍的开叉处滑进去,轻轻拉扯裤子边缘。 眼瞅着肉肉相贴即将直接一杆入洞,陈佳辰也不是傻的,反应过来趁机挣脱周从嘉的怀抱。被拨开的裆部布料迅速回弹,继续保护着娇贵的秘密花园。 功败垂成,还差一点点儿。周从嘉面上不显,心里懊恼动作应该更快一些的,照以往的经验,凭她怎么闹,操一顿就好了。 做了这么长时间夫妇,陈佳辰焉能不清楚周从嘉在打什么鬼主意?她气得掐住周从嘉的脸颊,一左一右狠狠拉开。 “谁准你碰我的,想把外面的脏病传给我?还有没有良心?” “没有脏病。” “所以你承认出轨了。” “谁出轨了?” “你!” “一派胡言。” “那为什么这么久都不碰我?” “……” 周从嘉撇开头,不愿回答这个问题。似赌气似敷衍的态度刺激得陈佳辰更加狂躁,她抓着周从嘉的肩膀疯狂摇晃。 “你说啊!你说啊!你说啊!” “说什么啊……你想要就把裤子脱了,自己坐上来。” “不说算了,我才不稀罕,你松手!” 陈佳辰努力含住眼泪,打算跑回自己花花绿绿的小房间、抱着软软的玩偶哭一场,可是她却怎么扭都扭不脱周从嘉的臂弯。 周从嘉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吐出一声长叹:“我在外面受气,回家也受气,哎,这世道,真艰难……” “谁给你气受了,只有你气我的份儿!等下,你在外面受气啦?怎么回事,事情不顺利吗?要不要紧,严不严重啊?很难办嘛……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呢?你别怕,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陈佳辰嘴上说着宽慰的话,实际上急得眼泪又掉了下来。因着极少听闻周从嘉诉苦,陈佳辰以为他受了莫大的委屈,心里心疼得紧,兴师问罪的事早就抛至九霄云外了。 这番情意绵绵瞬间浇熄了周从嘉满心的烦躁,他开始后悔怎么就把外面的艰辛不小心给说漏嘴了呢? 在他的观念里,人就该顶天立地,再大的困难也要打落牙和血往肚里吞,诉苦卖惨算什么英雄好汉?再加上家里面这位生性敏感脆弱,遇到点事儿就大呼小叫,时常担心得彻夜难眠,周从嘉就更不可能唧唧歪歪了。 “没事了,都搞定了。你看我不提前回来了吗?还多出半天休息时间呢。” “真的吗?你可别骗我,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我们一起扛。” “好好,真的没事,反而比预想中的顺利。” 情绪转换太快,陈佳辰有些愣怔,她还没想好该怎么接周从嘉的话、到底还要不要继续闹了,周从嘉倒是主动挑起了新话题:“今天与钱贝贝喝茶有听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