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挺丰富的。” 陈佳辰犹豫片刻,还是与钱贝贝分享了韦芳尘闹得满城风雨的风流韵事。没办法,圈子太小了,坏事传千里,即使不怎么社交的陈佳辰也有所耳闻。 钱贝贝早就对这些见怪不怪了,反而对利用性别优势上位的女人格外宽容:“男权社会是这样的,要想出头就得豁得出去。你别看外头口号喊得震天响,也就骗骗小姑娘。有句话咋说来着,女人要想混的好,要么睡她妈的人牛逼,要么睡她的人牛逼。长相丑陋还好,但凡平头正脸的,就免不了被觊觎,既然如此那何不利用起来呢?又不是看爽文,现实中几个女的有那种逆天改命的实力?” 陈佳辰正想说像周政和那样拼智力的话就不用出卖色相,但转念一想,女儿是不用出卖色相,但“睡她妈的人牛逼”啊……算了,还是不自取其辱了。 “我对这些倒没什么,被一人睡是睡,被一群人睡也是睡,有什么本质区别吗?”想起周政和的“卖淫论”,陈佳辰难得自嘲。 “稍等——”钱贝贝低头回了程立雪一条信息后,接上陈佳辰的话题:“所以啊,睡几个不重要,与谁睡比较重要。男人嘛,要么当情人、要么当供养者,我就这么教我家姑娘的哈哈。我同她说,图什么都别只图对你好,有本事的哪个脾气好?伏低做小的男人可要不得呢!” 陈佳辰虽不太苟同钱贝贝大多数功利的观点,但早已习惯性的不爱与人争执,故而钱贝贝高谈阔论之时,她基本都是微笑着倾听。 至于教育女儿,陈佳辰也只告诉周政和“只要你真心喜欢,父母不会干涉的”,再多再深的她就没什么可传授了。毕竟周政和可是顶级杠精,兴致一来抓着陈佳辰辩论……陈佳辰回想母女间的唇枪舌剑,她不禁打个冷颤。 “不过我是真好奇你到底怎么驭夫的,老周同级别的男人,要么一堆莺莺燕燕,要么多子多福,他就守着你们母女这么多年,不可思议啊!哎,难道他那方面不太行?”钱贝贝右手托腮,促狭一笑。 脑海里充斥着一幕幕颠鸾倒凤的画面,陈佳辰咬咬唇,回答有些吃力:“功能没问题,只是、只是……他是那种对自己有要求的人,你知道吧……他不是因为我才管好裤裆,换个人顶替我的位置,他依然会这样……这两者是有区别的……” “害,结果一样就行,论心不论迹,这世上无完人。要真是事事都要弄个明明白白,这日子还怎么过——” “贝贝,那是不是找你的?”陈佳辰指着花廊外四处张望的身影,不得不打断钱贝贝。 钱贝贝一扭头见是程立雪,立马起身招呼她过来。程立雪人还没走近就双手合十地连声道歉,坐定了更是拿过茶壶哐哐哐一口气灌下一杯冰水,人才稍微舒坦点儿。 陈佳辰打开食盒推至程立雪面前,轻声笑着:“孩子的事搞定了?怎么样呀?” 程立雪被整的又气又急又饿又渴,她边大口吃着点心,边忙不迭地述说着老师布置的任务多奇葩、小孩子多难搞。 鉴于没什么辅导孩子的经历,陈佳辰饶有兴致地听程立雪絮絮叨叨,顺便也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位与自己一样找了凤凰男的女人。 据钱贝贝所说,程立雪在高校工作,难怪会在孩子教育上亲力亲为。虽说她面容姣好,打扮的像模像样,但在细节精致度上自然比不了自小养尊处优的陈佳辰,肢体语言上也远不如钱贝贝松弛恣意。 对这位初次见面的程立雪,陈佳辰在心底给出了评价:五分的书卷气,叁分的小家碧玉,还剩两分若隐若现的黄脸婆气质。 倒不是陈佳辰鄙视对方,恰恰相反,她是抱着深沉的“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怜悯的。 听过钱贝贝的介绍,再加上观察到程立雪略糙的手背与略粗的指关节,陈佳辰感觉程立雪俨然一个年轻版的没那么“幸运”的自己,可能娘家不那么给力,可能孩子不那么聪明,可能老公不那么省心…… “哎呦,别老提教小孩的糟心事儿了!我把大师给你找来了,你快向人家取取经啊,赶紧的。”钱贝贝听学校里的破事听的头疼,遂强行插话。 程立雪惊呼一声又抱歉连连:“瞧我这记性,我光顾着抱怨,都忘记正事了。” “辅导小孩子很容易上头,能理解。没事的,你慢慢来,不急。”陈佳辰柔柔地回应,接着招来服务员让程立雪再点些东西。 温柔的话语,贴心的举动,使被生活琐事折磨惨了的程立雪倍感熨贴。等服务员一走,她拉着陈佳辰的手腕便开始诉说自己的困境。 无非就是什么老公有外心了啊婆媳难处啊孩子不听话啊之类,与凡夫俗子的烦恼无异。陈佳辰仔细倾听着,除了教小孩方面实在没什么见解,其余的她都耐心传授了自己的独门“秘笈”。 尤其在夫妻相处之道上,陈佳辰边想边讲,讲得很慢,但钱贝贝与程立雪皆瞪大双眼,听得极其认真。 “哇靠,大橙子,你他妈的真不愧是精通人性的女讲师,我早几十年听了你的,还会落到如今这步田地?我他妈早爱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