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布尔研究所的行事有点反常识。我控制“剂子”们从大厦的中y空调风口涌入,到达了这个据点的负责人办公室,但是当我一看到她的脸,我就吃了一惊:白博士?! 我记得清清楚楚,两年前负责脑科学研究的白博士就已经被毛东廷一枪击中胸口,死得不能再死了! 她的双胞胎姐妹、负责耳鼻咽喉科的金木夫人在h国服刑,那现在这个,是复制人? 这间办公室的办公桌上连标明职位和姓名的台卡都没有。 与其猜测,不如实证。我将信任点数加到30点,在这个女负责人面前聚拢身形,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我就命令道:“安静。” 她闭上嘴。 “白博士?”我问。 她摇了摇头。 “复制人?” 她还是摇头。 “同胞姐妹?” 她点了点头。 此刻我并不认为她们的母亲是个“英雄母亲”,一胎多生。我第一反应就是,法布尔应该是用双胞胎甚至多胞胎家族的基因做了实验。 “你是负责哪方面研究的?” “胚胎学。” 我突然想起,毛东廷说过,他们是基因编辑组的对照组和陪练,那么这个女人,也是基因编辑的产物? 一胎多生,法布尔的研究者是把人当成母畜了吗?选育制造出这些女人,用的什么技术?胚胎移植?胚胎切割?多产疫苗? 他们早已失去作为科学家的社会伦理责任感。 业余拳击每场为三个回合,每个回合两分钟,回合之间休息一分钟,共享着留在南帕萨迪纳城的“剂子”的视觉,我发现毛泰久和安俊浩的拳击赛即将到达尾声,于是赶紧问道:“你的上级主管单位和负责人叫什么,在哪里?” “我不知道。” 我不相信。 将信任点数加到60点,我又问了一遍。 “我不知道。” 我不相信! “不说实话,会死的。我不折磨你外在的r体,只折磨你的神经。” 她的眼里满是恐惧:“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他们挑选出来的实验品,我们虽然有高智商、一胎多生的基因,但同时也有缺陷,每个家族成员五十岁之前必然会发展成脑瘤晚期,有的30多岁就死了,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治愈,而这个缺陷呈现在所有实验品的基因里。” 非常符合实验品的可持续消耗、标准性、稳定性、可控性。 “其实,用不着你动手我也快死了。”她指了指自己,“我检查过了,视力减退、肢体无力、颅内压增高、剧烈头痛、频繁呕吐,确诊是脑癌晚期。”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