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啪。” “啪。” “啪。” 弹了好几次,我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开始怀疑魔生。 “你都弹到手皮发烫了,歇一会儿行不行?”我劝他。 “不行!”他开始双手连弹。 “啪。” “啪。” “啪。” “啪。” “啪。” “还挺有节奏感。赏你的。”我又从储物格子取出一枚500h元的硬币,塞进他手中。 他开始围着我打转:“是真的硬币,不是虚幻。你从哪里取出来的?” “你管我。你就没想过我有可能是你的同行?”我双手叉腰,“再烦我我就抢你生意。” “同行?”柳脸色一变,肌肉下拉,形成不悦的纹路,“要不是你是一等级的灵魂,同行通通打死!” 我艹!变脸跟翻书一样快!为防万一,我把耐力点数噌噌噌往上加。 正在我们对峙的时候,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一个人,哀切地对柳呼喊道:“正勋——!” 恶魔柳“啧”了一声,单翅一扇,“呼——”地冲上天空,消失在我眼前。 “正勋啊!你收手吧!我并不想那样!”那人视我为无物,追着恶魔柳跑远了。 我:“……”柳到底寄身过多少人? 追他的这个一身西装笔挺,看打扮也是个体面人,还在汝矣岛,说不定是徐仁宇的同行? 我摇了摇头,想那么多干什么,徒增烦恼。 所以,今晚还是去找毛泰久吧。 我掏出手机给毛泰久打电话问他在哪里,他说在毛家的会所,问我要不要去喝几杯,我说好。 毛家在h国各大城市都经营着会所,都叫“秘密花园”,在首尔的这一家分店位于梨泰院,不同于别家楼外层层叠叠、花花绿绿的招牌,“秘密花园”的外墙是纯白的漆,攀附着一些藤蔓植物,非常小清新。 一路走来,我在这条街上看到了很多不同于东方的异域面孔,他们大多在各国的风味餐厅里聚集。 “秘密花园”的安保认出了我,将我迎进门去。 我直接去了有包间的二楼,毛泰久正在楼梯口端着杯酒等我。 “没打扰你吧?”我问。 “不仅没有,反而为我解了围。”他嘴往一间包间一挤,“一些认不清自己身份的家伙,用尽所有办法和老头子‘谈生意’。等谈完,我们就能回家了。” 我假兮兮地问:“这是可以对我说的吗?” “只要你想,什么都可以告诉你,没什么新鲜的。”他说,“我倒是怕告诉你之后,你家大人认为我教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