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和我有关系吗? 有。 “经济越萎缩,教育需求越旺盛”。即便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教育对经济的反作用,即“教育进行科学知识的再生产,使受教育者掌握科学知识、生产技术,把可能的劳动力转化为现实的劳动力;同时学校还生产新的科学技术,并把意识形态的科学技术即潜在生产力为直接的生产力。通过这两种转化,产生出巨大的物质力量,形成新的生产力,提高劳动生产率,促进经济的发展”这种书面化的表述,但更高的学历可以抵抗更高的风险,是长了眼睛就能看到的。 于是在2003年,我上高等学校3年级这一年,李玉和其他几家的家长“竞标”那位“多边形战士”补习老师的行动失败了。他天天下了班就抱着爱宝机器狗“宝宝”监督我和另一位补习老师补习,对“退而求其次”很不满意,对我的“不开窍”更不满意,生怕我没学可上。 另外,赵慧美的名牌当铺生意越来越红火,连车泰植那里,我也没少带家里经济情况变得不太好的同学去——我快成不抽水的掮客了。车泰植当铺的隔壁新租客是个带着婴儿的女舞者,总是调戏我,搞得我很尴尬,又在同学的乞求下不得不去,心情就很矛盾。 有三个人很久没有提起了——刘基赫、卞德钟、卞德秀。近几年刘基赫在大邱大学就读社会科学学院的社会福利系,卞氏双胞胎和他同在大邱大学,就读的是康复科学学院的语言治疗系,其选择都和幼年的经历有关,徐文祖和我都很支持。 因为存在资助关系,我们和他们一直有联系,从小时候的固话和信件往来,到后来随着科技发展互留手机号和其他通讯类软件账号。 当初徐文祖在上大学2年级的时候突然入伍,我本来很疑惑的,直到收到刘基赫和卞德钟的消息,才搞清楚了,原来是他们三个相约在同年入伍——虽然不在一个营地——而卞德秀因为存在脑神经受损而表达不畅的问题,可以不用服役。 现在,他们完成服役,约我去大邱吃饭庆祝,我同意了。 人的一生随着经历的增加会有无数个不同的圈子,每一个圈子都可能是独立的。往日我和这几个吃饭,就不会带上其他朋友。但是,2003年8月,第二十二届夏季世界大学生运动会在大邱举办,到时候徐仁宇会作为跆拳道选手参加比赛,所以我是跟着他去的大邱,见面也带着他一起了。 本来李玉对我放下补习去见他们不是很赞同,他认为资助是资助,做朋友,大可不必。 我说做事要有始有终,现在只是看看成果。其实是怕他们再度和徐文祖组成犯罪团伙,尤其是徐文祖已经在毛泰久和都贤秀的联手下吃过一回亏、可能意识到势单力孤的情况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