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着存在感,让她几乎站立不住。 姜林担心人摔着,只好将人扶住,转而冷声对那中年男子道:“我们只是出于好心,若你不愿相信,我们也不会再多言,因果自有报应。” 那男子因失手差点砸到旁人,有些悻悻然,气焰一时收敛,竟也没再闹着要离开。 几人转身离去,回到她们在村中临时搭起的隔离区域,官府没有响应,只靠她们不知还能支撑多久。 见陆秋白苏醒,姜林便知道试药成功,只是如今灾情遏制之难处恐怕已不在药方,而在官府。 姜林想到此处,不禁皱起眉头,一张清秀的脸庞上愁云缭绕。 “此次京中反应未免太过迟缓,我等两次上报,均如石沉大海,至今没有得到一丝回应,官府竟然丝毫动作也无,不知究竟是什么环节上出了问题?” 黎帆年事已高,历经两朝,听姜林如此说,也十分忧心:“此次疫灾与六年前崖州鼠疫颇为相似,但又有些许不同,如今时节,按理来说怎会闹起鼠疫?我们在此村中数日,也并未发现病源何处,究竟是从哪里初次出现此病。” “村中多例同发,甚至不少人在我们来时就已经病重垂危,这源头,始终是个隐患。” 陆秋白听她们谈话,心中迟疑,问道:“你们是在村中发现的我?” 黎帆转过头,和声道:“正是,姑娘有何疑问吗?” 陆秋白问道:“此地距京城有多远?” 姜林接过话:“百八十里。” 陆秋白没料到竟有一番距离,更加讶异,她是如何突然昏倒在城外百八十里外的小村之中? 姜林见她神色不对,问道:“怎么,姑娘不是这村中之人?” 另两人听她这么问,也有些惊讶地看向陆秋白,等待她的回答。 陆秋白心中戒备,本不想将自己的底细透露,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也不好直接扯谎,只好干巴巴道:“不是……我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三人对视一眼,意识到其中也许大有问题。 姜林于是继续引导陆秋白,想得到更多信息:“那姑娘是哪里人?或者说,昏迷之前,身在何处?” 陆秋白努力回想昏迷前发生的事情,但记忆始终只停留在那个雨夜,更多的细节也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越是回忆,越觉得头疼欲裂。 她痛苦地按住突突发疼的头皮,紧皱眉头,喃喃道:“我想不起来……” 几人见她模样不似作伪,更觉其中定有隐情,说不定真是此事关键,姜林虽一贯冷淡,见状也只好缓声安抚道:“既然想不起来,就不必再想了,姑娘伤重尚未痊愈,如今第一要务是休养好自己的身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