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月涓再也不会回到他身边了,她走上了另一条路,而那条路不再有他。 谢晓荣眼眶一热,失态地抱住了白兰芝,他抱得很用力,让白兰芝觉得有点疼,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因为被抱紧而觉得开心。 钟月涓其实没有看到谢晓荣,她一半心神记挂着三万,一半盘算着装修的进度,实在没有精力分给过往的路人。 到家门口的时候,丁黎手机响了,丁黎看了钟月涓一眼,到阳台上去接的电话。 “嗯嗯……是的……” 零星的字句传出来,钟月涓把胡萝卜切块,丁黎很快就走了回来:“你去看着猫吧,这里我来就好。” 两只猫并在沙发上,三万在打瞌睡,西森在给三万捉毛,有什么好看的? 钟月涓拿了个煮鸡蛋,到沙发上吃蛋白去了,就着手把蛋黄分给了两只猫。 门铃响了,丁黎连忙放下菜刀过去开门,钟月涓回头张望。 丁黎抱着一捧玫瑰花束,朵朵鲜红,像火一样,能点燃人的眼睛。 钟月涓从沙发上起身:“搞什么……” 她看了看花,又看丁黎,有心想绷着脸,却抑制不住脸上的笑容,丁黎的眼睛比花更能吸引人的目光。 “原本定的时间,应该是我们差不多吃完饭才到的,没想到提前送过来了,”丁黎抿了抿唇,耳朵通红。 在这之前,丁黎去过几趟花店,左挑右选,最终还是定下了九十九多红玫瑰。 红玫瑰是最经典的花语,他和钟月涓的相识开始于两只猫,有一段基于香槟色玫瑰的啼笑皆非的过往。 这捧红玫瑰是他的心意,也是他对当时误会的道歉与挽回。 钟月涓抚摸着花瓣,那抹红色浓艳瑰丽,蜷曲的弧度柔软丝滑,还带着少许水珠。 她忍不住地笑:“怎么想起送这个了。” “我想着,确定关系总该有个仪式。”丁黎在钟月涓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丁黎的唇柔软干燥,他的亲吻庄重而虔诚,不像是求爱,而是在交付什么,气氛暧昧却不轻浮。 “这个送给你。” 钟月涓手腕上一凉,她低头,发现手上多了一个□□镯子,镯子雕花繁复,样式古朴,钟月涓从未见过这样的工艺。 她好奇地摸-摸:“这是什么?” 丁黎含笑的眼睛里无限欢喜,热切得像是想把自己的所有都捧到钟月涓的面前。 这个镯子是他家传的旧物,在旧时,是传给丁家宗妇的,□□没有纯金那么耀眼,但它的颜色更鲜更明,更适合年轻女人。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