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的力道把她拉过去,挨着曲烟坐下来,曲烟替她拿了碟子,亲手给她夹了两根油条:“尝尝这个,知道你不能多吃,吃不下的一会给我。” “今天项目要变,不知道会怎么折腾人,别只吃菜叶了,怕你撑不到中午。” 我求你别管我了! 为了不让曲烟吃沾有自己口水的早餐,白悦含泪把盘子里的食物吃的干干净净,她努力往嘴里塞第二根油条的时候,阮今终于下了楼梯。 似乎很困倦,眼角还残留一些打过哈欠的泪痕,破天荒地在脖子上系了条绿色的丝巾,森系的开衫,棉纺的长裙遮住脚踝,她扶着楼梯的栏杆慢慢走下来,像一朵被强行叫起来盛开的慵懒的海棠,虽然漂亮,但你看一眼就知道不能上去搭话,她不会理你。 白悦敏锐地察觉到围着桌子的几个人愣了一下,陷入某种艰难地挣扎,她知道这是心脏和大脑抢夺身体控制的战争,感情赢了她就不用在这里如坐针毡地配合演戏了。 她默默等了一会,阮今已经到了餐桌前,那群人还在沉思的沉思,发呆的发呆,白悦忍不住腾地一下站起来:“厨房有我给你做好的沙拉,阮今,你先坐一会,我去端给你。” 她没等阮今的答复,慌忙跑走了。 阮今的眼神随着她的身影走了一路,直到白悦消失在墙壁的掩体下才收回来,拉开了椅子坐下,正巧旁边是曲烟,对面是江临笙,两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曲烟的头发没扎起来,阮今随口问了一句:“又把发绳丢了么?” 曲烟:“啊?啊,啊对。” 曲烟模糊想起昨天的事情,发现明明是暧昧的亲吻,她心里却没有一丝悸动,她猛地伸过去捉住阮今的手,握紧了,招来阮今疑惑的一瞥:“怎么了?我现在手里没有皮筋。” 曲烟松开:“没,没事。” 心脏猛烈地跳了一下,仿佛要从嘴里蹿出来逃脱地球,但随后平息下来,曲烟尝试憋气也没能让它加速,仿佛之前剧烈的感情是错觉一样。 江临笙坐在对面,冷眼看她们俩拉拉扯扯,他的嘴巴有一点微笑唇,因此怎么看都是脾气好的绅士,因为早上一醒就看见自己和阮今赤裸着交缠在一起,冲击太大,所以受到转换器的扭曲影响最小。 他本来就是个自私阴暗的家伙,一直不敢想以后会有个女人以伴侣的身份分走他一半的财产,不想恋爱,称婚姻是坟墓,他自诩聪明人,谁会为了缥缈虚无的爱情走进明晃晃的陷阱,所以早上起来脑子里蹿出来的第一个想法是被人设计了。 环视周围,没有摄像机,不排除藏了针孔摄像头,但他是律师,谁会没脑子去敲诈一个熟读法律的人?他回想这几天的作为,觉得自己被下了蛊一样。 江临笙又转过去观察仍然熟睡的阮今,看着她带一点外国血统的五官沉默了。 他想把阮今喊起来,又实在不知道该质问她什么,因为看起来到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他在不要脸地勾引人家,不能因为阮今接受了就怪她守不住本心,不正经。 他比阮今不正经多了。 江临笙只能捡了衣服匆匆套上就跑,到门口想起来之前弄脏的床单被罩都是他洗的,停了一下,烦躁地按了按鼻梁,甩开那些想法开门出去了,走廊上遇见了刚晨跑完回来的沉阶,对方看了眼他刚出来的阮今的房门,没说什么,但眼神有了深意。 江临笙自己心还乱着,回了一个礼貌地笑,没管他。 囤文失败,我滚回来更新啦 番外就写完了,两兄弟拉出来溜溜,后面会返场,最后肯定会被甩我就不写了,不然周岁上不了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