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儿都没有。 进来还以为这儿发生过什么极其恶劣的打斗事件。 可来这儿消费的都不是能惹得起的主。 保安不能说抱怨的话,只能无奈地交换神色。 伏谨坐在床上,手交叉放在膝头,他垂头,苍白骨节分明的手鲜血往下滴落,染红了一片白瓷砖。 阿遒挥手,保安退出房间。 阿遒叹口气,单手叉腰,环顾这个房间。 “我说哥们儿,有钱也不是这么花吧?” 伏谨不作答。 阿遒叹口气,转身进洗手间拿了条毛巾给伏谨裹住手。 “没事儿吧?”阿遒关切道。 良久。 “我感觉很不好。”伏谨缓缓道。 伏谨坐在后座,阿遒载伏谨回去,阿遒说话,伏谨不怎么搭理。 “喂,你当我司机了是吧?”阿遒开车,忿忿道。 “嗯。”伏谨看着窗外。 “哎哟呵。”阿遒气得想下车揍他。 回到别墅。 两人下车,伏谨在前头走,阿遒把钥匙交给管家。 “今晚在这儿吃饭?”伏谨道。 阿遒跟上前,“我得在这儿歇一晚,我要住住你的大别墅。” “随你。”伏谨拎拎领口,觑他一眼,“你这话怎么听着那么怪呢?住住我的大别墅。” “哪儿怪了。”阿遒道:“你这地方风景好是好,就是偏远了些。” 应该换个地方住。 住这么远,害他开几十分钟的车。 伏谨又不说话,在前头默默地走。 阿遒怀疑会不会又是因为那个女的。 得了,又戳中他死穴。 阿遒抓住伏谨胳膊。 伏谨回头。 “你……”阿遒看着伏谨,心中有千言万语。 “得了啊。”伏谨弯唇,“你今儿怎么这么多废话?晚上我不下来,阿姨做好饭,你自个儿用吧。” 说完,伏谨转身走。 “你去哪儿?”阿遒在后头叉腰,前面的人却头也不回。 “喂!”阿遒大叫。 凌晨。 阿遒在客房休息,被一些细碎的声响吵醒,他一向浅眠。 他再也睡不着,于是起床,拉开窗户的帘子一看,对面那栋楼,主家房间窗户冒出滚滚浓烟。 下面灯火通明,佣人忙出忙进,完全乱了套。 阿遒惊慌失措往下赶,一路奔进对面那栋楼,上伏谨房间。 火势旺盛,一时扑不灭,佣人还在房间救火。 得知伏谨已经被转移到安全的地方,私人医生在赶过来,阿遒下楼找到伏谨。 伏谨躺在地板,衣服都是烟熏火燎的痕迹,脸上布满烟尘,人都在救火一时顾不上他。 阿遒扑上前去,瞧到伏谨这个样子,真是怒其不争。 “我说你为了个女人,居然要自杀?!” 伏谨张张嘴。 阿遒凑近听他要说什么。 “救她、救饶青。”伏谨声音虚弱。 “她早死了!”阿遒咬牙道,“为了个女人把自己搞成这样值当吗?!” …… 耳朵嗡嗡地响。 伏谨神情一时出现迷茫。 死了? 是了。 刚才,他拿汽油一把火烧了房间,想彻底忘掉和她之间的过往。 可后来……他在门口站着站着,精神好像一时出现错乱,看着房间里的浓浓浓烟,想到饶青还在里面睡觉,就又冲进去了。 他好像病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