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且回国这几天内都没有和岑小爱取得任何联系,也不存在诱导自杀的可能。 他们还没走出派出所,警察们把厉寒琛当成精神病,警惕地看着他。 没人注意到岑小怜的脸僵了下。 她旋即笑起来,“我嫉妒她?厉寒琛,你是不是在做梦啊?” “做梦”这两个字她咬得很重。 立刻有两名警察站在厉寒琛身侧,岑小怜速度奇快地捡起地上的伞,给自己撑好了。 “你有找我的时间,不如去安慰一下小爱的妈妈,她先丧子,再丧女,如果她也活不下去了,让小爱爸爸也无人照料的话,你就要背上她全家的命,她到地下只会更恨你。” 伞被掀翻的那一下使得她满脸都是雨水,隔着巨大的雨幕,厉寒琛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见她声音扬起,“厉寒琛,出门在外总是要还的,你缠着我,我惹不起总躲得起,我不和你计较。但小爱和我不一样,她死了,你满意吗?” 厉寒琛没带伞,他从口袋里掏出他的烟,加上一个打火机,他“刺”一声点燃了打火机,火苗在雨中被浇了个透。 他还想抽烟,但他点不开了。 “还有。”这时他又听见岑小怜说:“你身上的烟味是真叫人恶心,小爱的脑子一定早叫你给熏坏了。” 不等厉寒琛回答,她就飞也似地走进了派出所。 厉寒琛跪在雨中咆哮的一幕被路人拍下来,又上了第不知道多少次热搜,但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他只在乎岑小爱为什么会死,明明他们在电话里说得那么好,她想要的幸福就在眼前了,她为什么要放弃呢? 在那通电话里,他对岑小爱说:“和导演说你不演了,立刻回西城,一切金钱损失都由我来承担。你不是总希望我回家吗?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好好在厉宅待着,在我身边,哪都不许去!” 岑小爱答应了他的,她说好。 他信心满满地计划起以后的生活来,他说:“以后我去集团,你可以跟着我,在我办公室里等我下班,也可以在家里,让佣人给你做你最喜欢的抹茶蛋糕,吃完了,我就回家了。” 他是个很没有耐心的人,但他却很有耐心地和岑小爱说了许多未来的畅想,他说:“小爱,之前的事都是我不对,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岑小爱在电话里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她说:“寒琛哥哥,你以后和别人相处,一定不要那么容易生气,和别人吵起来,对你也不好的。” 厉寒琛说没关系,这世界上没有人敢惹他暗夜帝王。 岑小爱又说:“你要照顾好自己呀,马上就冬天了,你要多加些衣服,以后早睡早起,别把身体冻坏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