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惟言大步走到了两人的面前,先是朝孝义行了礼,就坐到了温楚的身边。 自从温楚来了坤宁宫之后,他时常会来这边,看看温楚的伤势。 李惟言看了一眼温楚喝着的汤,打趣道:“母后,你好偏心,我也是你的孩子啊。当初我伤得下不了床,你也不带这样的,如今每日变着法子的给妹妹熬汤。” 孝义嗔他一眼,道:“你同妹妹争些什么,若不是你,你妹妹也挨不了这箭。”说到了这里,她又向李惟言问道:“那些刺客呢,查不出来是谁吗?” 说了刺客,李惟言叹了口气,眉头也蹙起了几分,他道:“那些人皆死士,见事情败露,无一活口,就是想查也没地方去查。” 李惟言顿了片刻后,又继续道:“其实这些也不难猜,想来也是二皇子那边来的人。这样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只要皇太子死了,这皇位顺理成章落到了二皇子头上,他的嫌疑最大,也只有他会做这些事,皇帝诞辰上面,行刺一事,想也知道是他们的手笔。 听到这话,温楚放下了手上的勺子,问道:“他们如今竟这样猖狂,就连行刺一事都敢做出来,还有什么事不敢去做。” 李惟言勉强笑了笑,道:“习惯就好了,反正在身边多安插一些人跟着就好了,也没叫他得逞过。只是,这一回,连你也牵扯进来了......” 温楚摆手,道:“皇兄莫要再提起这事了,只是,父皇他不管吗?” 李惟言想要说些什么,但却被皇后打断,她道:“怎么管呢,那些人抓也抓不着,抓着了也不认。没事,出不了大事就成。” 皇后也不想叫温楚去担心这事,她才回来叫她操心这些做什么。二皇子他们这么猖獗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说出来也是徒增烦恼。 只是李惟言这么些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刺客就刺客,即便有一回差点就要了他的命,可灵惠帝也没有去管。 这些事情,父皇不管,母后也一直活在当年苦痛的回忆之中,倒是连身边活着的人也不顾及了。她从来没有像是对温楚那样,对过他。 即便是他差点命悬一线之时。 李惟言见皇后这样说,也不再继续提起此事了,他不再继续说下去,只是转了话题,问道:“我方才进来的时候,见到殿门口站着一人,通体生白。方忘了问,现在才想起来,那人是谁?是妹妹带回来的吗?” 温楚见李惟言问起,解释道:“要不让人进来问问?是我方才从乾清宫出来,回宫的路上碰见的,也不知道是被谁虐待过了一样,身上都是伤,一直喊我救救他,我看不下眼,就把人带了回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