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才交缠探舐片刻,他就觉着不够。 渐渐的,那吻就从轻缓试探化作了疾风暴雨。她的推拒反倒激得他更加克制不住腹内燥热。 脑中忽然跳出个‘成王败寇’的词来,嬴无疾难耐眸中闪过狠厉,他不再犹豫,一手将人圈紧了制住,另一只手则胡乱地捏上那绵软纤腰。 似乎是她衣带系的过紧了,混乱中,他一时没有得手,被她一个撑手竟推开了分。 “你、你疯了……” 哽咽着半句话尚未说完,嬴无疾不愿听,这一回就下了死手,索性用力揽紧她后背,‘唰’得撕断了她腰后系带,一言不发地就将那双作乱的手捆了。 用的是军中捆犯人的手法,牢牢绑在身后,仍你有九头牛的气力也绝解不开。 下一刻,当那只发烫粗糙的大掌抚进衣衫,顺着腰肢要往上时,他颈项一痛,知道是被咬了,心头怒起,才要发狠纵情之际,将人钳着下颌捏起,粗喘顿时一滞,心口像是被人重重锤了一下,闷痛得厉害。 但见怀中人死死咬着下唇,杏眸中满是惊惧屈辱,早已是泪痕满面,只不知是为了什么,犟着一口气般,连呜咽都没发一声。 室内顿时安静下来,只偶尔能听见一两声哽。 “别不识趣。真该送你去昌明宫开开眼界。”他阖目深叹,训斥威逼的话到底说不出口,无奈哼笑:“一个降国被废的质奴,你以为姬樵真能带走你么?” “那又关你何事!”她似被刺了般,倒哭出声:“五百载宗周,列国争霸,又能延个几代,我就是死了也还是周王嫡支血脉!” 说到宗庙陵寝,哭声愈发大起来,她骤然吼他:“我就是死了,邯郸王陵我都瞧不上呢,必是要追随娘亲,长眠洛邑北邙的。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庶人,兵强马壮又关我何事,即便洛邑也变了天,孤只要死在秦国,他们也得将孤的尸身要回去厚葬。” 见她抽抽搭搭,情绪似彻底崩溃一般,嬴无疾虽心底嗤笑她开口闭口的陈腐观念,只是仍旧耐着性子等她一句句都抛出来。 他原以为自己会驳斥回敬,可看着怀中人泪眼,听着她连说了不知几个‘死’字,嬴无疾咽下反驳,只是低声叹息: “世间万物皆有个价,人亦总是贪生,你如今的确算是身陷囹圄,说一个价,我让着你些便是,今后也会护着你。” 觉察到双手桎梏被他解开,赵姝心有余悸得松了口气,她顶着后背黏腻冷汗,决定先发制人,遂壮着胆子说:“若你能让大国师炼出真正的解药,或是另寻人彻底治好我的寒毒,那我、我……就同你……”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