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恋深嗅,而后一个旋身径直坐到他身侧的石凳上,还将那只兔子又朝身上按了按,伸手就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瞧模样是还要放开肚子吃许久的样子。 难堪气恼到了一定地步,忽然就散尽了,嬴无疾突然不想回避了。 生年既如此苦厄,他也的确是沉闷无趣了太久,原就是万般不易才遇着这么一个能勾动他心意的人出现,本想着是个儿郎,大家玩闹荒唐一阵子,到时人若还算乖顺,他补偿些食邑也就够了。 可那夜赵姝表明身份,他才发现,自己原来这么多年来,对公子殊非是单纯的妒恨,而是深藏了难以言说的贪慕。 然周秦二国不似郑齐,女儿家将清白名节看的颇重,他是有欲,只是……对着这么一个为质异乡的孤女,即便是他此生罪业山积,对那等玩.弄孤女的污糟事,依旧是不屑为之。 不过今日他却被惹怒了,亦是稍稍变了些想法。 看着她仰头饮茶时,毫无顾忌的肆意动作,流霞同春色并泄,嬴无疾气笑,顷刻将从前的一切顾忌尽数抛开。 说到底,不过是个无碍的质奴,而他已几乎稳坐了大秦储君的权位,世间哪有君王为奴仆忍受的道理。 他非是天上神君,他是人,亦需要松懈快慰的空隙。*七*七*整*理 想明白这个,嬴无疾一双眼错也不错地从头到脚打量她,眸光里是再无掩饰的痞气贪欲,看了片刻后,见她仍无知无觉的天真模样,他一挑眉,终是忍无可忍地起身。 走到她身侧时,最后又顿了下,待她仰头用被油光染得嫣红的小嘴一开一合地疑惑望来之际,男人哼笑一声,俯身一下将她横抱起来。 赵姝嘴里还含着一大口热浆,怔愣着被他抱坐于膝上后,腰间一紧,耳边听的男人喘息:“何人告诉你本君好龙阳的。道听途说,嗯?还是自个儿凭空想的?” 他再不愿压着,一只手就抚到了少女腰侧,见她鼓着嘴瞪圆了眼看来,男人额间薄汗热意瞬间又化作了实质,他仍是生了些恼恨,却目光灼灼地含笑看她,蛊惑着就彻底将话说开了:“列国不知要乱多久,留在咸阳,为本君侍寝,我虽未必能与你名分,旁的东西却不会短你。” 最后一字落下前,赵姝一口浆并着肉沫菜芯‘噗’得一下子喷了出来,她实在是没有准备,那口污糟糟的东西,汤汤水水混着豆子的腥气,竟是尽数喷在了男人脸上,滴滴答答得顺着他俊逸下颌又淌到她衣裙上。 那只兔子发挥了野物与生俱来的警觉,却是在那一瞬间,就撒丫子从她膝上蹭得跳到了石桌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