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躁了起来。手不管不顾地伸进五条律子的双腿间,她的内裤这时已经湿得不像话,他扯下来的时候淫液还粘哒哒的扯出两条细长的线挂着。他应该调戏两句才对,像平时一样说“她只是这样就湿透了,太敏感了”,然后等她气急败坏地说上两句。 然而,这次他变得沉默了很多,一言不发地沾着往腿间黏腻湿滑的体液把手指插了进去。叽叽咕咕地抽动的声音比他的呼吸声还要明显,手指在湿润拥挤的甬道内进出,拇指按着她已经凸起的阴蒂揉搓。不等她“回报”多少快感在自己的阴茎上,肉穴里的淫水已经喷涌而出,湿哒哒地顺着他的手背和大腿漫出来。 “悟……”她已经握不住他,等他的手指进去更深,她已经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腰,伸手抱紧了他的肩膀。那里面根本经不住他这种刺激,还紧缩着的肉穴深处开始轻微地抽搐。她的腰自己动起来,舒服到声音都变得模糊,抓着这点机会他的手腕动作更加的用力,毫不放松对阴蒂的揉捏刺激。 没多久,五条律子就夹着他的手喷湿了一小片布料。 五条悟突然屏住了呼吸,小腹一股紧绷着的力,生疼,他咬牙伏下身去吻她,不停地重复着,“姐姐。”他像是失去了别的语言,意识里只剩下了她。 进入高潮的她喘得很厉害,小腹跟着急促的呼吸在一上一下。他的手掌一放上去,她的身体就忍不住战栗。他稍微起身就能看见她的阴唇被淫水弄得亮晶晶的,被几根手指撑开的地方还没有完全合拢,又湿又红。这时没来得及合拢的阴唇咕咕唧唧地又喷了一点水,穴口颤巍巍的翕张,光是看着就能想到那里面有多热。他望着,不由自主地又伸了进去,沿着阴唇滑动,黏糊的触感带着他的手指轻松地进入,穴口轻微的收缩时,那潮湿的淫靡的肉感让他头皮发麻。 五条悟抹了一把淫水到自己阴茎上当润滑,龟头在阴唇上滑动,也跟着湿得发亮。马眼戳了戳她颜色艳红的阴蒂,她的腿又不受控制地抖了两下。他把身体卡进她双腿之间,匍匐到她身上,抱着她亲吻,不深入,只是舔着她的嘴唇,随后梦呓一般呼唤她。 “悟。”她已经有些不清醒,但见他凑过来,还是主动搂上了他的后背,仰起头动作轻巧地吻他的下巴和嘴唇。她不像他那么粗鲁,连吻的痕迹都那么轻。 轻到,离开了都几乎察觉不到。 他神色痴痴地注视着她,腰稍微用力,龟头就挤进去了一点,扩张得很充分,她的身体也早就被他摸熟了,热乎乎的进去几乎没有多少阻力,甚至肉穴还在蠕动,咬着他往里进去得更深。 她被那股涨满的感觉撑得两眼湿润。 五条悟慢吞吞地把自己插进去,慢吞吞地填满她的身体,满满当当地堵着,身体深处那种难以言喻的的满足感使得他们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他将五条律子的头发拢起来,手指插进她的发间,和她面对面,再次四目相对。这时她眼中那种沉重的,厚重的情欲已经如同幽暗的泥淖,拖着他一同下沉,陷落。他的呼吸已经到了极限,所剩无几的氧气迫使他压低,低到,和她的呼吸交换着流通在彼此的胸腔。他望着这张愉快的陌生的面孔,内心骤然涌出一股庞大的悲哀。 如同海啸一般吞没掉他,和他的声音,“我爱你,姐姐。” 夜晚从窗口缓缓爬升,窗外那轮青白的满月就高高地贴在窗口,如同儿童手绘的贴纸画,粗糙又突兀。窗户外有风吹动,窗框颤动了一下,呼哧一声,被吹得翻卷了一个角,软趴趴地耷拉着,垂在墙面。伸手一用力,只听尖锐地刺啦声,整个光线昏暗的房间都被撕扯成两半,躺在床上熟睡的女人也成为了一个单薄的平面剪影。 五条悟从这间窒息的房间中走出来,他的双手空空如也。垂着手,一动不动地站在没有尽头的走廊里,不远处的黑洞吞噬了他的六眼所能看见的一切。走廊渐渐响起一阵风声,吹进他空旷的身体里,他听着身体内空虚的回响,再一次踏进这片无尽的循环的夜里。 迎接一场接一场的荒谬的美梦。 同样的门再次出现,他想也不想,拧开就进去。 站在窗户边披着毛毯的五条律子闻声抬头,她很少笑,两眼岑寂一如晚秋,见他走进房间,只是说了一句,“你回来了,悟。” 窗外这时下起了大雪,月光照耀在积雪上,画面的边界再一次被模糊,只剩下黑魆魆的尽头一片浑浊。 他走过去,像之前无数次一样,“我回来了,姐姐。”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