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成之后他还想问问余斐城: 究竟是什么,让他不遗余力地咬了自己那么多年? 仅仅是因为池安吗? 还是另有隐情? 在池醉的沉思中,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通讯器渐渐发出红光: 【全体玩家请注意,沙尘暴来袭~】 这句话仿佛成了一个讯号,池醉飞快地起身,从烟盒里抽出一根平平无奇的香烟,将烟外那层纸卷小心地剥开,露出一小堆干枯的烟丝来。 接着,像变戏法一样,他掏出两根极小的碳棒,一点一点把它们塞进了烟草之中,淋上酒精。 迅速做完这一切,池醉才重新卷好纸卷,并将加了料的香烟夹在耳朵上,动作无比娴熟—— 一切都显得天/衣/无/缝。 并且那一整盒香烟都没能幸免,池醉如法炮制,给剩下的烟一根根加料,最后他自己两根,薄冰两根、宿琬两根,至于宿眠…… 她不配拥有。 眼见池醉又要跟宿眠打起来,薄冰站在门前,面无表情地催促道,“好了就走,赶紧在这个副本里把你那些陈年破事处理干净,否则我看见你就烦。” 池醉:“……” 他、他竟被小薄饼嫌弃至斯…… 池醉摸了摸鼻子,瞪一眼宿眠,郁闷道:“马上来。” 都怪余斐城那个阴魂不散的狗王八! 无情的催促下,三人一鬼很快走出屋子,来到外面的空地上。 他们时间卡的刚好,出来没多久,不远处也有几个影子缓缓走出。 两方人在走到距对方七八米远的地方时,就纷纷停住了脚步。 池醉一眼就看到了被捆成粽子的红毛,他嘴里塞着块布,正“唔唔唔唔”地叫,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活像个傻叉。 至于旁边那个一声不吭、频频向红毛递去白眼的男人,应该就是他的哥哥郝仁了,看上去的确比弟弟稳重。 池醉还注意到,两人手上的通讯器都已不见踪影,不知是被夺走还是被他们藏了起来。 显然,前者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打量完人质,池醉将目光转向了余斐城。 如果不是对方眼角那颗熟悉的小痣,他几乎已认不出他。 时隔三年,余斐城的模样与之前可谓大相径庭。如果说三年前他还是个伪君子,温文尔雅、面容俊美,披着一身羊皮干着恶狼都做不出的事。 那现在,他就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眉目阴冷、肢体病态,浑身上下都给人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仿若一个日暮西山的老者。 不过惊讶只是一秒,池醉很快露出一个笑容,瞧着人畜无害:“余大哥,好久不见,差点没认出你呢。”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