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成持重地?摇摇手指,一副淡然?的模样,“没关系的。” 被她慧黠的模样逗笑,卫湛吮掉她指尖上的糕点?碎末,“不走水路,一路景色宜人,咱们且行?且欣赏。” 刚好马车途经一片荒芜之?地?,影卫们在听说主子要赏景后,纷纷感?到?诧异。 哪有美景? 而马车内,卫湛搂着妻子,一路说说笑笑,不觉荒芜。 爱的人在身边,内心充实?,哪里都是旖旎景致。 车队未按原路返回,而是择了一条相对平坦的路线,用时也相对长些,行?驶的一个月里都没有遇见过崎岖山路,宁雪滢时而会?询问卫湛是否急着回朝,得到?的答案都是“不急”。 细数日子来算,老首辅再有一个月就要告老还乡,按理儿,该由卫湛继任首辅一职,但朝廷勾心斗角,对手频出,在吏部的任凭文书下发前,谁也没有十成十的把握。 宁雪滢自是希望卫湛能够升任群臣之?首,那样她有望成为大鄞朝最年轻的诰命夫人,风光无限。 “夫君,作为贤妻的第一步,是不是该督促你勤理政务?”马车上,宁雪滢背对卫湛,坐在他的怀里问道。 马车里有小榻,卫湛支起单膝,靠在榻围上,一下下拨弄着腰间如?意扣的流苏。 如?意扣的旁边系着个精致的荷包,上面绣有一对大雁,是妻子送给他的生辰礼。 二十有二的年纪,年轻俊美,没有岁月的痕迹,却已历尽千帆,练得一身从容。 “不急着回朝,为夫也想顺便浏览沿途的风光。” “可你不回去,会?不会?被人夺了首辅的位置?” 卫湛垂目看向少女的侧脸,并拢两指掐在她的桃腮上,“那就不做首辅,乐得清闲。” 闻言,宁雪滢张张嘴,立即转过身揪住他的耳朵,奶凶奶凶的,“那怎么行??夫君会?辜负妾身多年的期许。” 成亲还不到?一年,哪来的多年?卫湛控制着力道拍开她的手,仰躺在榻围上,无意中露出修长的脖颈。 宁雪滢靠过去,拨弄起那处锋利的喉结,招惹之?意显而易见。 对他,愈发肆无忌惮。 卫湛抚上她的背,将人按向自己,大手来回几?下,喑哑问道:“皮了?” 问话时,喉结滚动,显得更为锋利。 宁雪滢弯眸,趴在他的怀里,路上无趣,卫湛是她唯一且最大的乐趣。 妻子在怀里作乱,卫湛起初还能懒倦依顺,可随着体内生出的燥意,吞咽喉结的幅度越来越大。 蓦地?,他向前扑去,将猎物困在撑起的双臂间。 宁雪滢却一点?儿也不怕,温顺的好似在设陷。 而眼前的男子甘愿再次步入她设的“陷阱”。 吻,轻柔,如?蝶与花,互相吸引。 卫湛吻了很久,耳边是车轮压过土地?的轱辘声,以及女子嘤声。 “唔,夫君,亲这里好不好?” 樱唇微肿,不堪重负,宁雪滢点?了点?自己的鼻尖,小声乞求着。 卫湛啄了下,声线哑的不像话,“这里不能给予回应。” 鼻尖是不会?回应吻的,可除了嘴,哪里还能呢? 宁雪滢抿抿发疼的唇,捧住男子的脸移向自己的锁骨之?下。 云雾轻绡落榻,她忐忑地?挪到?榻边,以颈为支点?,垂下脑袋。 乌黑的青丝垂在榻边,发梢落在车底,随着车轮的滚动不停拂动。 隐隐破碎的声音被行?驶的声响掩盖,除了当?局者无人再知晓。 宁雪滢被灼烫了灵魂,翻来覆去地?炙烤。 榻上铺着信期绣的垫子,晕染开漉漉汗水。 许久过后,卫湛拿过水囊打湿锦帕,弯腰为指尖都懒得动一下的妻子擦拭。 宁雪滢懒洋洋的,连穿衣都要靠卫湛。 换下湿了的垫子,两人相拥而眠,不再被前世的梦境困扰。 傍晚,车队沿途休息,烈日高照,炎热异常,宁雪滢拉着卫湛坐在路边的树荫下,拿出帕子为他擦拭额头,又拿出团扇扇凉快。 秋荷坐在另一处树荫下,不停擦拭滴落的汗水,“好热啊。” 青橘爬上马车车顶来回张望,想要寻一处水源,却无意发现一处桃林。 “那边有新鲜的桃子!” 众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未见桃园,先闻到?一股清香。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