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之前不小心扑倒时匆匆抱了下外,再也没贴得这样近过。 小黑鼠鼠眼乱飘,正要挪远点避开大白怪物,本一半压着它的大白怪物似乎感受到了身下和石面截然不同的热源和柔软,舒舒服服地往它身上一翻。 ! 这下不止半个身子,整个鼠身全部笼罩进去了。 小黑鼠屏紧呼吸,紧张得爪子都不知道该放哪里。 推开? 不推开? 推开? 不推开? …… 感受着身上趴着的一团软绵,小黑鼠心一横,反客为主环住大白怪物,一头埋进毛毛里,放肆地大吸特吸。是这家伙主动趴上来的,与它何关? 有了更重要的事,就无法随时陪大白怪物玩。石子从四颗加到五颗,来回次数从十趟加到十五、二十。 大白怪物盯得眼都花了:“你搬来搬去不烦吗?” “吱。”不烦。 可是它烦呀! 大白怪物闲得去拽背上的链子,一边拽得叮当响一边看小黑鼠把石子搬到这边来。看着看着,原本散漫趴着的身子慢慢绷紧,后背弓起,尾巴向下压低。 垒高的石子挡住了小黑鼠视线,它正奇怪怎么大白怪物一下安静了这么久,尾巴就被什么东西拨了下。 小黑鼠:? 什么东西? 它转过头,就见白毛爪子掏它尾巴正掏得起劲。 小黑鼠:…… 是了,这还是只幼崽呢。 神兽寿命无穷尽,七万年才可成年。眼前这只,即便算上被关在这里的五万多年,还有大白怪物偶尔提过界外界的几百年以及修真界的一百多年,离成年尚且还有一万多年。 它尾巴往右挪,大白怪物腾空一跳,当即扑了过去。 它尾巴又往左挪,大白怪物又扑向左边。 于是,小黑鼠在前面搬石头,身后坠着只白毛球。每次算着大白怪物没兴趣或者玩累了,小黑鼠的尾巴就轻快地晃了几下,向来经不起诱惑的大白怪物果然一个猛扑又追了上来。 算着搬了一个多月,小黑鼠行走时确实感觉轻盈不少,可惜还是无法察觉灵气的存在。 “怎么样?能吸纳灵气吗?”大白怪物明知故问。 小黑鼠摇头,再次垒起石子继续来回蹦跶。 “倔死你!” 又练了两个多月。 这日,小黑鼠困得睁不开眼,压在它身上的大白怪物却难得精神奕奕地捏起它的爪子前肢,摸完四爪又摸脊背。 习惯了的小黑鼠任它作为。 自先前大白怪物睡觉时将它当鼠皮垫子后,每次睡觉都逃不脱被压的下场。大白怪物轻,顺爪抱在怀里也软,小黑鼠乐在其中,也就随它去了。 结果有次大白怪物醒得早,怒气腾腾地瞪着它。在小黑鼠解释是它自己压过来的后,起初大白怪物还不信。小黑鼠主动用石子比着鼠身画了个圈,等大白怪物睡醒再一睁眼,小黑鼠原封不动地躺在圈里,而它又睡鼠身上。 大白怪物:…… 别扭了几次,大白怪物坦然接受,并且觉得鼠垫子又暖又软,很是好用。精贵极了的大白怪物吃过甜头就不肯吃苦,只要小黑鼠不忙,它连坐一下都要扒拉小黑鼠。 “吱?”怎么了? 大白怪物自己都懒,才不会好心给它按揉。 “看你成天蠢兮兮地抱着几块石头蹦来蹦去,没想到还有点用。”一爪拍在小黑鼠脑袋上,前所未有的浓郁灵气从头顶一路冲刷经脉。 可惜俗世妖兽血肉无法留住灵气,除了舒缓骨骼洗涤经脉、延年益寿外,压根没有半点作用。 小黑鼠舒服地轻吱了声。 “张嘴。” 嗯?张嘴干什么? 不对劲! 没给它反应的时间,一滴温热浓香又带着几丝腥味的血直接送入它口中。 “吱!”你! 小黑鼠被打了个猝不及防,意识到这什么的它困意顿消。 “应该挺疼的,你忍忍。”为了避免等会儿血溅到自己身上,大白怪物特意挪到角落。 白虎血液一入体,如滚烫岩浆入水,血肉骨骼经脉劈里啪啦地着了般。 眼珠迸裂,鼠身绷直,普通血肉无法承受来自神兽血液中的磅礴灵气。从内到外,一寸寸炸裂开,而后又快速愈合,如此反复。 短短几息,地上已经聚了一小摊恶臭浓稠的鲜血。 向来忍耐力极强的小黑鼠痛苦地抓紧石面,鼠爪撕裂,生生挠出血。 大白怪物看得龇牙咧嘴,见得小黑鼠好像要痛晕过去,它及时送入一丝灵气好让小黑鼠保持清醒。 持续足有了两个多时辰。 血液凝固又再次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