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寓内弥漫着空气清新剂的馨香,雪后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将松软舒适的床榻连带床上沉睡的两人都照得慵懒和暖洋洋的。 身体像是感知到那抹金色暖意开始苏醒,你紧闭的双眼微颤,视觉由模糊渐变清晰。 枕在身边的长发男人还浅浅打着呼噜没有醒来,你惺忪盯着他双目圆睁的奇特睡相发了会呆,才动作温吞地从床上爬起,尽量不发出一点噪音。 开始在警厅工作后,明明是最应该小心避嫌的那个,你与桂小太郎的关系却莫名一天天地拉近。 或许是应了那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时常因工作需要在真选组屯所过夜,而以前只是会来帮忙做简单家务的他,变成了手持备用钥匙被允许随时进屋的第二位家主。 然而事实证明不要太过信任男人,即便是打小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也不行——他现在就差把你家当成攘夷派的聚会场所了。 不过桂还算明白你的底线在哪,是不敢轻易去踩的。顶多就是把他休息的地方,从客厅沙发挪到你的床上。 当你某天回来太晚发现被他鸠占鹊巢,早已被繁重工作折磨得没脾气吵架,平静接受这个现实的你表示,偶尔睡一张床也不是不行,但如果再来个伊丽莎白就真挤不下了。 伊丽莎白:「没事我可以在床底。」 你:“给我差不多一点啊喂,沙发上不是很宽敞吗?!” 于是如今情况发展成这样—— “早上好。” 当你洗漱完毕从浴室回到卧室换衣服时,刚刚睡醒的桂翻身向你问候。 低头忙着对付衬衫的衣扣,你匆匆回了句早上好。 “嗯……今天的是白色纯棉么?会不会过于保守了点?其实我更喜欢之前那套粉色半透……呜啊!” 一团枕头不偏不倚砸向正对内衣款式品头论足的男人的脸,附带你的一脚猛踹。 “再敢胡说一个字就砍了你。”你冷着脸坐到梳妆台前开始化妆。 “哎呀,还真是翻脸不认人……”也不知谁给的底气,他倒委屈上了,抱着枕头从床上坐起,望着你的背影无奈兴叹。 梳妆镜映出他被凌乱红痕吻过的上半身,似在向你暗示昨晚这里发生过的一切。 有时亟待排解的欲望终要得到满足,共处一室擦枪走火这种事自然在所难免,好在对方向来是个优秀的床伴,过程再如何激烈,也总能将留在你身上的痕迹清理得一干二净。 你不服气哼了声,没再搭理他,手执眉笔仔细描画着形状。 桂也默契不继续耍宝,两人间一时沉默无话,直到你化完妆起身背好行囊。 “这次要在外面住两天,期间家里的事就还是拜托你了,假发。”像往常一样,你走到床边交给他备用钥匙,不忘添一句嘱咐,“辰马之前打电话说这两天会送些新年礼物过来,请替我收一下货。” “不是假发是桂。”他接过钥匙一脸认真地纠正,随后对你点了点头,“知道了。” “谢谢。” 你转过身准备离开,却又被他一句疑问叫住。 “阿景,你们这次要去哪?” “去箱根。”回头对他笑笑,你将手搭上门把,用力向外推开,“听说将军很喜欢泡那里的温泉。” “原来如此,玩得开心。” “我出门啦。” ——对攘夷党头目来说,接近目标对象搜集情报,也是日常工作的重要一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