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昭:“……” 正欲将手抽回来处理伤口,却见小蛇身上隐隐有鳞片不断冒出,但没过多久又隐没起来,指尖积蓄灵力,桑昭一查看,才发觉自己的血真的有点用处。 有点用处,但不多。 江厌似乎好了一点,但神魂依旧破碎,只是经脉中躁动的魔气得到了些许安抚,还有那深埋在他血脉中的隐忧也得到了些缓解。 大概就是,能让他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桑昭有些不解,不知道自己的血哪来这种作用。 作为医修,她常年与药植打交道,也与叶痕亲厚,因而早就发现自己的血对滋养植物有奇效,甚至比她纯粹的灵力更能催动植株生长。 但她研究不出原因,也查不到其中缘由,后来也渐渐放下了。 可也怕有心之人觊觎,将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所以除了叶痕,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非必要也从不暴露自己这一特点。 她也曾暗地里尝试过将自己的血喂给人或动物,但并无任何效果,因此也才认定了自己的血只对植株有用。 但江厌这是怎么回事? 是江厌的问题还是她的问题? 罢了罢了,等日后时间宽裕些再研究这事,长舒一口气,桑昭暂时将它放在一边,在房中绘下聚灵阵,开始催发灵植。 第二天。 桑昭一大早便去城中的药铺买齐了药材,然后顺手出售了自己催发的那一批灵植,却不曾想在药铺里碰到了百草阁的医修。 对方腰间佩着百草阁的玉符,桑昭一眼便认出来了,仔细一瞧,此人她幼时见过,只一面之缘,想必是早年脱离宗门独自出行,只求行医济世的医修。 “十颗五品灵石。”药材铺的素衣医修将桑昭从储物袋里取出的灵植收好,“道友催发的灵植根根壮硕,十分难得,价格已经给到最高了。” “多谢。”桑昭接过灵石,又在药铺里转了一圈,选了些珍奇的灵植种子去结账,状似无意问道,“这酉州城灵气稀薄,不利于修炼,我看道友腰间的玉佩,似乎出自百草阁,又为何会在这里开设医馆?” “行医济世嘛,管什么灵气不灵气的,有人就有病痛,有病就需要有人去治。”白衣女子笑了笑,取下腰间的玉佩,“道友也知道百草阁?” “是,我自江州城方向来,不过也许久没有回去了,道友可知道什么近况?”桑昭忍不住乱了几拍呼吸。 自江州城祭天事件之后,她已经在众人视线中隐退了将近半年,魔宫到陨魔崖底的地宫,再到边州城,如今到了酉州,也不知道江州一城百姓是否安好,叶痕是否安好。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