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个旁观者。祝言这样告诉自己。 湿滑的触手在男人的身后伸展开,吸附上她的身体,就像害怕她逃开似的死死缠绕住她,粗硬的凸起研磨着她娇嫩的肌肤。 男人抬起头的时候,唇边还挂着她的银丝:“这些玩意儿不太好看,但你会喜欢的。” 触手紧紧勒住她的身体,吸盘吸附着她的乳珠,一根粗壮的触手蜿蜒而上伸进她的嘴里,满实地塞住了她的小嘴,长长的尖端勾着她的舌头,试探地滑进她的喉咙。 女孩的胴体被可怖的肉块触手包裹,甚至被高举悬空起来,双腿大张,灵活的触手将她的肉穴掰开。 男人摸着下巴凑近,看着她的小洞流出银白的淫液,一张一缩地似乎在渴求着什么。 他勾着舌头,轻舔了一下,笑得格外餍足:“很甜。” 他握着身下自己那根粗壮丑恶的性器,缓慢地进入她的身体,每进入一寸,两人的眉头就皱一下。祝言的脸已经红透了,那些触手为了让他进入的更顺畅,甚至将她的腿掰得耿凯,将她的幽穴推向他。 食髓入骨的快感,太过真实。 她的小腿一晃一晃的,喉咙里发出呜咽,唇边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水,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和她每一寸肉的嵌入。 男人跪坐在床上抱住她的双腿,胯下狠狠一动,将自己的欲望顶送到她的最深处,撞开宫门的时刻,他的耳尖也红了,抱住她的大腿啧啧地亲吻大腿的内侧。 他衣衫凌乱,露出精瘦的男体,而他身后翻涌的是诡异的黑雾,一条条触手轻柔或粗暴地爱抚她的身体。 他并不着急,就好像在欣赏她羞恼的表情,体味她幽深的蠕动。 男人低哑磁性的呻吟,绕在她的耳边,他尖锐的指尖划过她的小腹,她听到恶魔般的低语: 你这里将会孕育你的儿子,你的丈夫…… * 天未亮。 祝言是被突兀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她翻身而起,小腹异常的灼热,发觉内裤已经湿透了。 她摸向床头灯,按了几下,还是不亮。 祝言原本还昏沉沉的脑子突然一凉,她为了执行任务,一般手机都开静音,她什么时候关掉静音了? 摸着找到手机,显示屏一亮。 来电:张雅。 张雅?她不是躺在法医所吗? 祝言联系人有存她的手机号码,这是用张雅的手机号码拨打的电话。 是张雅的情人徐宁,还是? 祝言冷静下来,打开通话录音功能,按下接听键。 “祝警官,我好冷,你能带我回家吗?我不知道我在哪里……” 湿杂的水声混合着哀怨的女音,似乎在很空旷的空间低声诉说,如泣如诉。 “张雅?”祝言不信怪力乱神,但那声音的确和张雅一般无二,甚至连那拉长尾音的习惯都一样。 是录音恶作剧?还是? 这时,门外传来沉闷的撞门声。 砰、砰 一下、又一下 就好像沉重的硬物由远及近撞在门上,锲而不舍,混合着骨头碎掉的声音。 然后,撞击声戛然而止。 最可怕的不是持续的异响,而是异响猛然停止的那一刻。 好像有什么东西,淅淅沥沥地顺着门滑到了窗外。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