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陈大头的主意,是许太太出的,接下来的一连串指令明显针对的是那个倒霉男人,也都是她趴着耳朵指点他的。 没有被操控,没有被惩罚,更没有被弄疼,仅仅是在那个男人面前打开身体,欧阳洁脸上的兴奋却比许博见过的任何一次都惊心动魄。 难道,相比于陌生人的皮鞭,更容易把她抽得皮开肉绽,神魂颤栗的,仅仅是来自合法丈夫诧异惊疑的目光? 那张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的小脸上,害怕和羞愧究竟哪个多一些,没人说得清。可无法抵挡的销魂快感已经展现得再明显不过了! 高潮,足以让她浑身颤栗的高潮,毫无悬念的到来了。 那喷薄的水花,那后仰的雪颈,那红裙下僵直酥颤的娇躯,看得许博差点儿没把床板捅个窟窿。一个无可争辩的真相忽然占满心间: 相比于眼前半倚书桌上如泣如诉的吟哦,在陌生皮鞭下的扭曲翻滚,惊声尖叫都不过是欲壑难填的空洞嘶吼而已! 即便是许副总自己夺过权杖那次,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没能给到她这般色授魂销透体而出的满足。 而那个男人,连个手指头都没动一动,居然做到了。 “生完果果,我跟他就越来越没劲儿了,一次高潮都没有过。到现在,差不多叁年没做过了。” 同样的激情消退,一般的夜深人静,当时未曾留意,现在全记起来了。女人说话时流露出的惆怅与哀伤仿佛穿越轮回的深深执念,在许博心头默默流淌着。 她丈夫本分,儿子可爱,如果仅仅是人们常说的,难耐柴米油盐的琐碎,旷日持久的消磨,为什么那么让人心疼? 她一天捉一个男人上床,舍出如花似玉的身子可着劲儿的作践自己,皮鞭下的高潮怕是从未间断过,为什么还那么怀念? 疼痛或许并非快感的前提,只不过,在她最渴望的时候,皮鞭恰巧落下罢了。 她渴望被惩罚是真的,但并不是因为惩罚的疼痛可以带来高潮,也可能是失去跟那个男人共赴高潮的快乐,她必须惩罚自己。 在别的男人面前,她可以下跪,可以被吊打,可以自称“奴奴”,变成“洁宝宝”,不在乎成为全世界最下贱的女人。 可是,在那个国家干部面前,她居然连裸露自己的身子都觉得羞耻。 这究竟是代表着生分还是在乎呢? 如果是同一屋檐下最熟悉的陌生人,扇下去的两巴掌为什么那么不客气?如果真的在乎男人的感受,为什么又要答应当傀儡,玩这个悬崖边上的游戏? 她是成心跟自己过不去么? 第一次,许博在一个几乎修炼千年的妖孽身上嗅到了一缕幽怨,一丝纠缠着乖张戾气的心有不甘。 那疼痛与快感的连接点仍旧是他无法理解的,究竟隐藏着什么呢? 许博忽然觉得这个谜题单凭自己的修为是无法勘破的。揣摩女人心计,他甚至远远不如怀中打着轻酣的许太太有悟性。 曾有那么一刻,他确实觉得隔着屏幕的两个女人产生了心灵感应,或者那个妖艳红裙包裹下的傀儡本就没有灵魂,是身边的许太太在跟他的老情人玩恶作剧。 只可惜,这位根骨清奇,心明眼亮的姐姐已经梦游天外,只剩下一对大奶子肉滚滚的招人稀罕。 “要不,去找真正的行家替洁宝宝号号脉?” “不把人带来,你TM让我怎么号脉啊?” “号你姥姥的脉,你TM就是好久没肏她,想她了吧?那好歹也是你大哥的女人……” “明天早上,哥哥真的还要肏人家么?” 分不清脑子里的声音来自哪个妖孽,许博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他硬邦邦的顶着床板醒来,怀里的大奶子早已不见。 微弱的晨曦透入窗帘缝隙,将床边侧卧的腰臀曲线勾勒出一帧峰峦起伏,险要而妖娆的背影。 无从判断她是否醒着,只有那“吭哧吭哧”的吃奶声,在肃静的清晨里显得格外响亮。 今儿周六,休假福利却早透支给了“五一”劳模节,得上班。 既然没了赖床的理由,许博清醒了许多,在飘着奶味甜香的空气里来了个深呼吸,伸直胳膊腿儿一翻身,老婆孩子就都搂在了怀里。 “诶呀讨厌~!人家还没睡醒呢!大的小的小的大的……就会欺负人!” 淘淘妈浓发披面,赖赖唧唧的抱怨,却浑身慵懒无力抵抗,搂了搂怀中的肉蛋蛋,扎进枕头不肯动弹。 许博讨了个没趣儿,暗自摇头。邦邦硬的家伙顶进臀缝里,竟然直如泥牛入海,波澜不兴,这是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