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狠烈眼神,整个身子都浪了起来…… 从前,她只有过许博一个男人的时候,并不觉得做爱这件事多有吸引力。最初的新鲜感消磨殆尽后,她甚至感到了千篇一律的腻烦。 尤其是许博不分时间场合动手动脚的时候,不仅不觉得亲密刺激,反而会火冒叁丈。 性爱是夫妻生活的润滑剂吗?也许吧,但润滑剂总不能随便泄漏吧! 后来,她在陈京玉的按摩床上沦陷了,一下被那根大鸡巴肏服了。 其实在那之前,她哪里知道那个畜生长了根那么大的家伙?诱骗她的,根本就不是欲求不满,而是内心的寂寞。 家伙大了,肏起来的确更爽,快感强烈,酣畅淋漓。可她心底始终知道,每次憋不住去找他的动机,并不全是对肉体刺激的痴迷。 对奸情中的那个疯女人来说,做爱更像是一种心理毒瘾。明知道会一次一次永无休止的堕落,身心都在欲望的逆流中虚脱,却自甘下贱无计可施,看似放荡不羁,其实筋疲力竭。 重回爱人的怀抱之后,她被原谅了,却不知该如何得到救赎。 这时,身体里的欲望重新抬头,才惊奇的发现,润滑剂是那么的灼热撩人,不小心洒出来一点儿也无需紧张。 是的,是爱的力量使人从容不迫的去享受性,娇宠怂恿了放荡,深情成就了高潮,性与情,本来就是分不开的孪生姐弟。 有了火热的爱恋,坚强的主导,她根本感觉不到老公的鸡巴比某人的小。 从只有两个人的婚礼开始,夫妻俩才有意无意的尝试着拓宽性与爱的边界。 坝上小院儿里两对夫妻隔窗对唱;聚会之后突发奇想玩儿蒙面游戏;连续好几个星期五,在大猩猩的按摩床上收集完内裤回家后,哪次不是激情爆炸? 就在那个过程中,她才深切的体会到,那件事真的可以想一下都心跳半天。 至于阴差阳错的把小毛拉上床那天晚上,祁婧是真的被两个男人肏到心花怒放,神魂颠倒。虽然出力的主要是好弟弟,可每一次高潮,许太太都是喷给客房里亲老公的赞歌洗礼。 没有他,她根本体验不到那样的性福! 陈志南,是她主动要求的。并非完全被加缪的微笑迷惑,更重要的,是她已经对男女之事有了更深的体悟。 同样的活塞运动,不同的鸡巴会有不一样的感受,这是婊子都可以轻松参透的道理。 而同一根鸡巴,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方,说着不一样的话,带着不一样的笑容或心情,肏进来的感觉也大相径庭。 这才是一个情欲女人需要研究的课题。 就拿陈大头来说,那天跟他在长城上玩儿了一次摩托车特技,还拍了视频。许太太觉得自己是天地之间最不要脸的疯女人,在由着性子变着花样儿的偷别人的汉子。 打赌是她赢了,达到至高点之前,那个大李子就飚出滚烫的精华,靠着喷射的热度和最后的硬度才把她送上了巅峰。 而她也不可救药的喷了他一裤子,回去的路上还要靠披肩遮羞。实在忍不住,她没饶了他,风驰电掣的高速路上,用手就给他撸了出来。 那个下午,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妖孽,什么坏事都做尽了,骚浪,淫荡,好TM爽! 让她没想到的是,入夜后,两人回到那个老旧的小区,他还要邀请她上去坐坐。 “他又不住这儿,上去坐什么?” 当时,她当然猜到这背后有安排。可当她看到满屋子的彩色气球和铺了一床的玫瑰花瓣儿,还是像个高中女生似的醉了。 他们在曾经偷窥过连番激情好戏的房间里,装饰一新的大床上做爱了。 同一根鸡巴间隔不到几个小时,再次捅进了水水的小浪屄,那感受竟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不笑的时候眼神居然更温暖,大李子却烫得她直哆嗦。 ——他更加小心翼翼的亲吻像是害怕把她吻化了,可鸡巴却一下比一下凶狠到位。 ——他不再是那个别人的男人,他的鸡巴只有在她的身子里才如此任性忘情。 至少那一晚,在那张大床上,祁婧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彻底的拥有了他。他的人,他的心,他全部的生命能量,他持久的热情和深沉的爱。 一个骚情俊美的老男人,就那样深深的爱着一个放荡妖娆的疯女人。 短短半个多小时,她足足被肏喷了六次,回家的路上双腿都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