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她的注意力一下就集中在房间中心围起来的八套紫红色真皮沙发上。 每个沙发上都半躺着一个男人,年龄,胖瘦,高矮各异,除了个别搭个浴巾,几乎全裸。 而在他们胯下的地板上都趴着一个女人,像是比赛一样,吃着男人的鸡巴。 那些女子身上虽未全裸,也只穿着轻薄短小的各色睡衣而已,一个个深腰长腿,风情各异,却都在旁若无人的做着同一件不知羞耻的事。 许博说过,最喜欢欣赏她口交时跪地的姿势,有种不一样的征服感。而祁婧开始对这件事痴迷起来,也是在她第一次为许博口的时候。 在那之前,祁婧在陈京玉的要求下吃他的鸡巴,完全出于某种好奇。那家伙的确是太大了,含进嘴里满当当的。最关键的是,姓陈的每次都叫得很狼狈,让祁婧觉得像是掌握了男人的把柄。 后来吃许博的家伙,是因为他怕伤了孩子,迫不得已。 那次,祁婧正煎熬在对老公无尽的愧疚之中,只想着讨好他,回报他,补偿他。心里是满满的赎罪愿望和全身心奉献自己的赤诚。 在男人新奇而强烈的满足中,自己也品尝到心甘情愿的奉承自己男人的快乐。 可是眼前的情景,简直是一种群体淫辱,下贱得惨不忍睹。 祁婧用最快的速度分辨着,终于凭着发型特征找到了海棠。她只穿着一条玫红色的小吊带,嘴里的鸡巴不长,但又黑又粗,单手根本把握不住。本就小巧的嘴巴吞吐起来格外艰难。 鸡巴的主人坐在正中的主位上,是个皮肤松弛面色微黑的中年男人,看上去上半身似乎特别长。 一张国字脸还算方正,眼珠子却骨碌碌的转动,几乎要掉出来似的,有股让人极度生厌的淫邪之气。 松皮男一边任凭海棠吃他橛子似的鸡巴,一边抚摸着她的短发。 果然如徐薇朵所说,找到她又怎么样,她会跟你走么?恐怕还会担心你抢她的好吃的。祁婧心里忽然升起一丝自嘲的绝望。 “哈哈哈,行啦,行啦,你还挺卖力的,留着骚劲儿进入下一轮吧!”松皮男嗓门儿大得跟个破喇叭似的,淫笑着看向其他人。 屋子里一阵起哄,还夹杂着几个女人淫声浪语的附和。 这时,祁婧才注意到,其他七对男女都已经停下动作,全都望着海棠笑。 正在纳闷,徐薇朵声音懒懒的说:“已经有四个射了。” 还他妈真是比赛,而且是淘汰赛。祁婧心里冷冷一笑,心说,你们有钱人可TM真会玩。 只见海棠貌似失望的跪坐在脚跟上,扭头望向身后。这一刻,祁婧才看清了她的脸,心里立时咯噔一下。 海棠平时是很爱笑的,嘴边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即使是不笑的时候,每次看见她圆圆的脸蛋儿,也总能心生欢喜。 可是此刻,她的脸上完全没有其他女子那样或骚浪或害羞的表情,什么表情都没有。 她向后张望的大眼睛似乎在看着谁,但那眼神里只有空洞的冷漠。 “下一轮是什么项目啊,九爷?”松皮男旁边沙发上的一个瘦高男人说话了。 海棠一听见他开口似乎特别敏感,不自觉的看了他一眼,又赶紧躲开了。 松皮男,也就是被称为九爷的中年男子“嘿嘿”笑着,摸出个遥控器一按。屋顶上徐徐降下一个伞盖大小的圆盘,圆盘上挂着数条锁链。 “裘老板,你第一次来不知道。这个玩儿法我起的名儿,好听着呢,叫滴水观音!”九爷晃着脑袋格外得意。 “沃去,太有才了,比刚才的唐僧取精有创意,服了!” 裘老板第二次说话,祁婧注意到了他有着浓重的东北口音,在一屋子京片子中显得格外突兀。 “哈哈哈哈,也不行,也不行……”九爷连连摆手,转向众人,“东西都拿过来,各位搭把手吧!对了,优胜者可以去选奖品了。” 这时祁婧才注意到窗边的桌案上摆着一堆礼物盒子,桌边还站着两个侍者打扮的人。 那些盒子里都装着什么,祁婧不用猜也知道个大概,包包,首饰,奢侈品……反正肯定没有尊严,也没有廉耻。 四个女人围着桌子挑东西的时候,那两个侍者各拎着一个大皮箱放在了场子中间的地毯上。 所有男人一拥而上,打开皮箱,各种奇形怪状的器具被取了出来,木枷,锁链,镣铐,零零碎碎一应俱全。 海棠跟另外叁个女人被拉至圆盘下,半透明的小睡衣都被除去。 经过一阵忙乱,每个人都套上了木枷,双手的皮腕吊在圆盘垂下的锁链上。双乳都戴上了乳夹,两腿之间连起了一根限制并拢的塑胶横杆。 四个女人都是姿容艳丽的美女,白花花的身子被漆黑冷硬的镣铐枷锁束缚着,摆布成如此怪异的姿势,背靠背站在房间中央,给人强烈的视觉刺激。 这些五花八门的器具,祁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