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十二分的鸡巴被两片红唇吞没,两个人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带着电流,“刺啦”一下勾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许博一辈子都看不够这张含羞带怯却又嚣张跋扈的脸。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他才懂得那生动的表情里狂野与矜持只隔一线,温婉与叛逆本是共生。 祁婧的双唇即使不涂唇膏也是分外红润的。相比那些色号繁多的人工膏脂,许博更喜欢这水润自然的颜色。 每一下棒子从唇瓣间吐出,许博都被吮得挺腰提臀。偏偏到了尽头,祁婧的灵舌总会在头冠上转着圈儿的勾撩舔舐,逼得他丝丝吸气,不自主的躲闪。 这时,祁婧眼睛里的笑意就会一下子溢满,好像在说,看我不爽死你!然后,骄傲又火辣的再次吞入,惹来男人的轻吟。 许博享受着她慢条斯理的动作,舒爽的同时发现,老婆的口技不仅仅是运用自如那么简单。 她那么认真体贴又饶有兴味,根本是在享受口舌之欲。那迷醉的表情,畅快的吞咽,都充分证明了棒棒糖一定甘甜味美,吃起来特别过瘾。 如果不是根本够不到,许博都想亲自去尝一尝了。 这样想着,只见祁婧再次用舌头360度的扫过菇头,眼睛早笑成了弯月亮,好像在说,好好吃的,可惜你没这个福气! “小毛的好吃,还是老公的好吃?”许博终于忍不住问了。 “小毛?”祁婧的舌头顺着棒棒一路向下,“他想得美!” 许博感觉一路湿凉直逼卵袋,爽得吸气,“你们……疯了一晚上,都没吃过?” 小舌头原路返回,又缠住了菇头,只来得及溜出一句:“哼,小屁孩儿!”语气中的骄傲与不屑值得玩味,似乎那小子根本就够不上级别享受这个,给他个机会为姐姐鞠躬尽瘁已经是恩典了。 快感被那舌尖儿推波助澜的飙升,又一下被红唇裹挟吞没,许博觉得就快被老婆的小嘴儿含化了,忍不住想让她说话。 “那……小毛和姓陈的,哪个更爽,有什么不一样么?” 这话问得孟浪,但目光与爱人始终相接,许博确信那美目流波中,自有知心人的透彻理解。 ——不管他们怎么想,都是野男人。老公关心的永远是你这个骚货开不开心。 果然,祁婧抬望幽深,笑意盈盈,吐出棒棒糖后伸出小小舌尖儿,一边舔着马眼一边稍作思忖,半天才羞红着脸说: “跟陈京玉,像是吸毒,爽是爽了,把心也糟烂了……再也不想了……”说着,眉目之间痛色倏隐,感念似的望着男人展颜一笑,冷不丁又吞吐了一个来回,继续说: “跟小毛就不会。像是——喝酒,醉了,也痛快了,醒了下次还想喝——”说完,拉着撒娇的尾音“咯咯咯”的笑起来,终于羞得躲开了男人的目光。 许博被她大胆热辣的言辞说得心头砰砰跳:“好啊,哪天你想喝了,把他叫来再开PARTY啊!” 说着,撑起身子就要去拉她胳膊,却忽然发现这妮子居然只留一只胳膊侍奉许大将军,另一只早从乳下伸向下面,也不知在做着什么下流勾当。 这个老婆是越来越骚了,许博不由默念,正碰上祁婧回望的眼神,无声的制止他起身的动作。 “都丢死人了,还PARTY!我一想到以后还得经常见面都怕得要死,还上赶着叫他?你个变态老公,就给我留点儿面子吧哈!” 许博嘿嘿一乐,心里着实爱极了这个浪起来没边儿,矜持起来似模似样的老婆。 “都背着老公开辟客厅战场了,悄悄话说了一箩筐,还怕呀怕的?回头我把你被干的视频给小毛也拷贝一份儿,看你个骚货还装!嗷——爽!爽死啦!” 无论如何,上边这张嘴的力气还是比下边那张大得多。祁婧一顿快速点头,差点儿把许博送上西天。 只听“啵儿”的一声,菇头被响亮的吐出,许博美得屁股都颠了。 “老公!”那张嘴儿又转换成说话模式,“我吃得好不,够不够爽?” “爽!我的全能老婆最棒了!好爽!”许博压着喘息赞不绝口。 祁婧听了美美的一笑,终于撑起了上身,两只颤悠悠沉甸甸的乳瓜随着她的身子压了过来。许博一手一个拖住,那鼓胀尖端勃起的小豆粒顶在手心儿里痒痒的。 祁婧已经分腿骑在许博腿上,扶住他的胳膊,腰股腾挪间,一只小手捉住了昂扬的家伙。 许博偷眼望去,只见那只小手指头上膏腻晶莹,沾满了淫靡的罪证。再看那两丛茂密的毛发间,天地对冲的准备已经就绪,龟头被捉弄摇摆,传来热流涌动的湿滑触感,爽得他气都喘不匀了。 这时,祁婧娇滴滴甜腻腻的声音传来:“老公——你不要动,这回我来……嗯哼……我来让你舒服!嗯——”说完,屁股一沉,伴着“咕叽”一声液响,许大将军齐根突入! 许博立时觉得被铺天盖地的暖流娇嫩包围,爽得直挺腰,不自觉的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