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碰就能让她绞紧穴肉、流出花液。 若是坏心眼地捏紧它,玲珑便会哭着泄了身子。 他发现她不会再变得凶悍咬人之后,他解去了她的锁链,每日把她固定在肉棒上。 如今尿穴的开发比较缓慢,花穴又被肉棒时时堵死,他把她翻来翻去,只剩下后穴和胸乳可以玩弄玩弄。 所以到了下午,安阳旭如同吃了春药似的,把她压在书桌上,肚皮朝下挤压尿穴,将她的臀瓣掰开,露出深粉色的后穴。 随后,他开始一天之中最为爽快的事——操晕她。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楼阁里经久不绝,安阳旭在书桌下放了一个木桶,等到他射了两次、勉强尽兴的时候,他就会打开她的尿穴,让她的花液和尿液喷射而出,尽数喷进木桶里,散发香甜的味道。 与此同时,玲珑的身体还会在极致的高潮中完全失控,后穴也稍微张开,流出几滴肠液,他见状立即拿起玉石塞了进去。 只听玲珑哀叫一声,颤抖着又泄出大片的水液。 她自从第一次被他强迫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 他射进来的精液确实够多,让她恢复了一些妖力,用来逃命勉强可以,只怕她逃走了,第二天就听到上官连云的死讯。 可是她越是这样麻木无神,他越是变本加厉。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内心逐渐扩大的空洞到底是用身体的快感来填补,还是用她的爱意来修复。 越是渴望,越是得不到;越是得不到,越是空虚扭曲。 后来,他不能接受她安静一秒钟,只要她嘴里没有发出呻吟,他就感觉到身边孤寂无人,想要破坏周围的一切。 他开始在夜里惊醒,在黑暗中摸索她的身体。 有一次,玲珑不小心翻身离开他的怀抱,他惊醒之后找不到她,立马点灯起来,将她压在身下操到黎明。 从那次以后,他需要每天点灯睡觉,只求梦中惊醒时能够马上发现她的位置,将她圈在怀里,仿佛他鼻尖吸嗅的不是她的香气,而是他维持生命的仙气。 今天依旧是疯狂交欢的日子。 由于白天喝下的汤水,玲珑的尿穴再度胀满,而她的后穴也被塞了拇指粗的玉石。 再加上宫口被安阳旭堵了很久,她的肚子胀到极致,仿佛吹弹可破的水球,下一秒就要炸开。 今天的他很不对劲,居然在操弄宫壁的时候停了一下,抬手抚摸这个胀满的肚子。 “玲珑,我是不是疯了?” 他的语气带着些许疑惑和迷茫,但是她早已迷失在连续的高潮中,浑浑噩噩不知所言。 就算她是清醒的,她多半也不会回答。 即使她的香气可以壮阳助兴,人的身体也是有极限的。 上官连云一人就差点应付不了她的发情期,何况他连续高频率与她做了半个月,恐怕他压根不是被她的香气所吸引,而是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这天夜里,安阳旭连续惊醒,心口剧烈狂跳,仿佛要跳出胸膛之外。 他喘着气,将玲珑稍微松开些,在烛光下静静望着她的面容。 他好像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地打量她。 小时候他们见过几次,只觉得她是个活泼娇憨的姑娘,有这么一个妹妹,整个家会快乐很多。 他笑着看她和赵北逸打闹,看她窝在哥哥怀里撒娇,不知何时起,她的笑容逐渐成为他生活里唯一鲜明的画面。 当他从上官府回到自己家里,眼睛所看的世界就变成黑白色——娘亲的叫骂、打砸,父亲的恼怒、殴打,还有那些姨娘站在一旁用手帕掩面哭泣,实则暗暗嘲笑。 别人家的热闹是夫妻恩爱、儿女和睦,自己家的热闹是父母双绝、闲言碎语。 心中积攒的情绪太多,他再到上官府时,也很难勾起笑容。 “世子哥哥,你怎么不笑了?”刚满十一岁的少女摘了束桃花送到他面前,“我喜欢看你笑起来的样子,大概就像……春天一样,只有春天到了,桃花才会开放。世子哥哥不笑的话,玲珑就不会变美了哦。” 他试着提了提嘴角,她果然笑得明艳动人,暖若午阳、娇比桃花。 年方十六的少年终于确信,他动心了。 然而,他长大了,她还没有长大。 一纸婚约下来,他再也没有理由去见他心爱的姑娘。 为了他的婚事顺利进行,他爹给他送了几个通房丫鬟,教他房中之术。 他以为的教学是拿着春宫图反复研究,却没想到是她们直接上手动嘴折腾自己。 那一晚,他匆忙披了外衫,慌慌张张地逃出卧房,胯下阳物还在半硬。 他逃到他娘的院子里,他说不明白那三个丫鬟为什么非要吞下他的精液,无论他如何呵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