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吃了她不成?” 储司寒:“不牢母妃牵挂,儿子虽然残废,自己吃个饭还是成的。” “知你宝贝,我给她带了点东西过来,都是我库里翻出来的好东西,去将人叫出来。” “东西搁下吧,本王一会给她就是。” “本太妃自己儿子的妾室还见不得了,这是什么道理?”梅太妃眉间晕着怒气,“还是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挑唆的你连母亲也不想认了?” 宋知枝就坐不住了,大步从屏风后出来,跪下来行礼:“太妃,奴在这。” 梅太妃:“怎么穿着宫娥的衣裳?” 储司寒身子往后一倾身,摊靠在椅背,漫不经心的声:“本就是奴,贴身伺候些琐事,暖暖床解解闷,不值得母妃费心来看。” 梅太妃:“你知道分寸就好,她这个身份,能做你的通房已经是造化。” “上前来。” 宋知枝听见梅太妃吩咐,起身跪的近了些。 梅太妃扶着椅子扶手,上下打量了一下宋知枝:“按着你新春宫宴上犯的事,便是打死也不为过,王爷还愿意贴身让你伺候,哀家便不追究了,谁家王爷中意你,你要记得好好照顾王爷,不可恃宠而骄。” “奴记下了。”宋知枝回。 梅太妃赏了宋知枝一对镯子,同储司寒不咸不淡的言语了几句总算起来离开郢王府。 “王爷,您再用点?”宋知枝拿起筷著问。 “吃饱了。” “太少了吧?”一碗米饭只用了上头一点尖尖,菜也没吃几筷吧,“您还是再用点吧。” “没你这么好的睡眠,本王才用过早膳不久。” 难怪了,宋知枝一个人坐下用膳,才用了几筷子,袁太医也道了,宋知枝搁了筷著。 “王爷哪里不舒服?”袁太医跪下来,打开药箱边问。 “不是本王,”储司寒下巴指了指宋知枝,“给她配一副上好的避子汤,要确保不能有用的那种。” 袁太医:“!”这简直是侮辱他的医术! “避子汤这种粗浅东西,医女即可。” 储司寒撩起眼皮看过去,袁太医莫名被瞪的心跳都停了似的。 “臣遵命。” 袁太医起身,拎了药箱就去宋知枝身边。 “劳烦你了。”宋知枝说。 “贵人客气。”袁太医抬眼,对上宋知枝的脸,最近上京最大的趣事便是王爷的风月事,新得了美人,开始近美色了,这美人还是新春宫宴中牵扯进天子被下毒的事件中的重要人证。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