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像模像样的。 不过他还是提议道:“等厂子这边不忙了,让老六给你打一套全新的桌椅板凳、文件柜出来。如果实在等不及,也可以直接去买,记好账就行。” 一听让朱六标打,马明琪顿时就有点抵触。 可相比于花钱去新买,她更不想浪费拿钱。 干脆道:“远爷不用买,这些临时用用就挺好,等以后有需要了再说。” 这孩子是个会过日子的。 吴远点了点头道:“其他可以省,炉子还是要买一个,而且要装烟囱,免得煤气中毒。” “那我今天赶集去定一个,顺便买俩水壶茶杯,也能烧烧水,临时招待一下。” “嗯,去办吧,记得走账。” 正月初十。 卞孝生揭牌的照片出现在北阴日报的本地新闻版块。 格外惹眼。 马明琪特地从邮政局买了三份报纸回来,给村部杨支书那边留了一份,又给吴远家送去一份,剩下一份特地贴在财务办公室的墙上。 结果引得缝纫工场的蔺苗苗等人过来围观。 叽叽喳喳间,都忍不住有些与有荣焉。 连带着对厂子也产生些归属感和认同感来。 虽然不多。 但起码不像去年那般,像是游击队、小作坊,过了今天没明天的那种飘摇感了。 吴远家里。 钟文强仨孩子,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虽然被舅舅踹得连裤子都掉了,但钟文强临走时,还是依依不舍地,表示下次还来。 吴远笑骂:“下回要还是‘平均班级第一’,你就别来了,我丢不起那人!” 仨孩子一走。杨落雁得以解放,把俩孩子交给刘慧,开始忙碌起来。 三天两头地把二嫂蒋凡叫回家来,一起筹备着在县里开服装店的事儿。 其实这时候开服装店,搞个体户,属实有些头铁了。 但吴远没拦着。 依旧给了她10000块启动资金,权当是花钱攒经验了。 反正这钱咱砸得起。 只要她能挺过今年,进入九零年,随便赶上个一字裙、健美裤、牛仔裤、羽绒服风靡的潮流,这钱也就回来了。 说不定还能起飞一波。 不过给钱归给钱,吴远并没有跟着掺和。 他有自己的事儿要做。 正月里的事儿虽然杂乱无章,并且繁多,但吴远自始至终都没忘记今年的大计划。 股票。 既然家具厂这块暂时飞不起来,那就要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 俗话都说了,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 这横财,对于两世为人的他来说,就跟白捡似的。 不捡白不捡。 去年他倒腾国库券白捡了一笔横财回来。 今年也该轮到股票了。 而且据他俩月来的观察,八大股之中,电真空股票的价格越来越逼近100块发行价了。 甚至还有可能破发。 看来新年经济形势的衰退,已经开始引发市场的连锁反应。 即便上头紧急出台一系列激励性的金融政策,也难以挽回早期股民对于市场的信心。 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过了正月十五元宵节,杨落雁在县里的铺子定下来。 正琢磨着怎么装修,忽然想起丈夫就是木匠。 于是吴远跟着媳妇进县城一看。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