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二人还活着,便终有翻身之日!” 范吉射惋惜道: “哎……侄儿倒不是不舍……只是朝歌乃是我范氏陵庙之地,如此就弃了……侄儿实在是于心不忍呐!” 范吉射言罢便是突然抽泣起来,很是伤心。而中行寅亦是只能再以好言相劝。 虽说是有万般的不舍,但范吉射也知如今已经是穷途末路,不走也是不成的。 于是,范吉射随即是来到太庙痛哭着告祭了一番,又遵中行寅之命,让下人是赶紧做得一番准备。 次日清晨,中行寅突然是亲领一队人马,主动出击,攻打南部的郛墙。 事发突然,赵鞅也是不及细想,匆忙派兵抵御,并且迅速形成了围堵,而潜伏在外的邯郸救兵从较为空虚的北门入城。 由于赵鞅此前设下的谋略乃是只入不出,加上赵鞅的主力,被吸引到了南边,这一支从邯郸来的救兵十分顺遂的便入得朝歌。 中行寅和范吉射让士兵继续在南方和赵鞅交锋,自己则是折转到北门,和邯郸救兵汇合一处,再由这些救兵加上剩下来的城中朝歌之师,一起从北门突围冲出。 如此一来,自是受到了一番强力阻击,索性此时赵氏的主力被吸引去了南门,中行寅和范吉射也知此番乃是逃命,也不敢恋战,只硬生生的杀出一条血路,随即直奔邯郸而去。 赵鞅得知他二人已经逃遁而去,也追赶不上,索性只能放任范吉射逃跑。不过,他也立刻是加紧转而攻略朝歌。 伴随着范氏宗主的逃跑,朝歌城内的残军士气全无,赵鞅很快就顺利攻克了朝歌,并就此大获全胜。 只不过,待李然进城的时候,却面色不由凝重了起来。赵鞅见状,也是收敛笑容,走到李然面前,深鞠一躬。 “先生,朝歌城破,先生居功厥伟,但是不知为何看起来先生是如此的忧心忡忡?难道是在担心中行寅和范吉射二贼出逃在外?” 李然点了点头,并是叹气道: “让他们如今前往了邯郸,接下来大概齐国,卫国和郑国还会卷土重来吧!” 赵鞅闻言,不由眉目一挑: “哦?齐国这次撤军,难道还会再来?” 李然点头道: “二人此番不能将其抓获,到时田乞必然不肯轻易罢休!他必然会以此为由,继续与我们作对!” 赵鞅颇为不解道: “先生前番既已言退齐师,他们又为何会去而复来?” 李然说道: “国夏此番撤军,乃是利用了太子和田乞之间的矛盾。但此时将军已经锋芒毕露,誓要匡扶天下。田乞对此必然不会坐视不理!而田乞等人欲乱君臣朝纲久矣,所以他必与将军一战!而他如今既然借不得国氏之手,则必将亲自动手!” 赵鞅说道: “原来如此,先生考量确是周详。既如此,那现在我们该如何去做?” 李然沉默片刻,说道: “现在,我们需得赶回绛城一趟!另外,还需得以将军的名义,联系鲁国和吴国,请求他们以为外援!然和鲁国孔仲尼以及吴国的大司马孙武交情匪浅。此事在下虽可替将军牵头,但若不是以将军的名义,只怕是名不正言不顺。”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cOMIc5.coM